正想走進去時,背後跑來了一個氣喘籲籲的男人,拉住靳澤承又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害怕的收回自己的手。
啤酒肚男小心翼翼的說道:“靳總……那個剛才真的不好意思……其實那個女人和我沒什麼關係。”
在喻遙一頭霧水的時候,靳澤承聽懂了。
本來就沒放在心上的事情,對方莫名其妙的出來道歉反而給他造成了很多困擾。
從小良好的家教修養還是讓他淡笑著點了點頭。
沒想到啤酒肚男反而得寸進尺了,央求著:“我有個很不錯的項目,可以和您聊聊嗎?十分鐘……哦不五分鐘就好了!”
他看起來很急切,“真的,就給我五分鐘吧!”
卑微祈求的模樣和一開始在拍賣會上那幅囂張跋扈的樣子完全大相徑庭。
“沒事的,你去吧,我在休息室裡等你好了。”喻遙往裡麵走了一步,很沒眼力見的說道。
反正她不樂意聽商業上那些枯燥乏味的內容就是了。
靳澤承有些頭疼,笨蛋老婆竟然還坑自己。
打算隨便找個借口打發時,啤酒肚男像是找到了什麼可以拿捏的地方,立馬恭維著:“靳太太真可漂亮,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喻遙聽的心花怒放。
直接把靳澤承從身邊推開,笑嘻嘻的說道:“老公,要多和人家聊一會兒哦。”
靳澤承無奈,隻好轉過身說道:“那你乖乖在這等我,嗯?”
迫不及待的想摸一下那顆粉鑽,喻遙敷衍的點了點頭。
拍賣會的工作人員還在準備中,因為還有粉鑽專門的鑒定證書等,不能出任何一絲差錯。
工作人員給她拿了兩瓶沒開封的礦泉水。
喻遙坐在沙發上玩手機,“你去忙吧,我沒什麼需要的。”
等服務員走後不久,身後的門突然傳出了很細小的動靜聲,還以為是靳澤承回來了,喻遙轉過頭去看。
視線逐漸下移,就差把“嫌棄”兩個字給加粗加大的用墨水給寫在臉上了。
來的人又是她所討厭的小溜溜球。
喻遙不耐煩的問道:“你小小年紀,怎麼還陰陽不散的呢?”
簡直比她媽還要煩人。
用詞沒多少斟酌,她也不會去考慮一個小屁孩聽到之後的感受,雖然這可能在一些聖母的眼中,會認為她沒有善心,不懂尊老愛幼。
畢竟她可是小小年紀都趕在靳老爺子頭上為非作歹的人。
要是遇到一些她認為不好的老人家,不管人家有沒有什麼心臟病,不被她整出心臟病都算好的。
事實就是如此,在這個世界,她對所有人,甚至是對自己都無法感同身受。
好像世間萬物對於她來說都是不痛不癢的,看到大片的血跡,也隻會覺得鮮豔、好看。
但是對靳澤承不同,完完全全的不同。
在那次從洞穴裡回來,他中槍昏迷,蒼白無力的躺在病床上,戴著呼吸麵罩時。
她擁有也第一次體驗到了心碎的感覺。
不想他出事。
甚至可以用自己的命去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