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接下來要進組拍戲,而且一回去就要參加格鬥課程,在這種節骨眼上絕對不能懷孕。
還是甜滋滋的笑了一下。
沒過一會兒,靳澤承走出浴室,他頭發短,毛巾擦幾下就乾了,而且身體素質也好,就算是濕著頭發睡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這小姑娘是完全相反,頭發又長又多,每次吹都要耗費很長的時間,而且她如果是濕著頭發睡覺的話,輕則第二天起來頭疼,重則直接感冒。
“發什麼呆呢?”男人蹙了蹙眉,拿過她手中的吹風機,把風力調到了最大檔,然後按著她的腦袋,動作熟練的吹了起來。
這事兒想不熟練都難。
而且喻遙要求還賊多,一會兒要倒著吹說什麼增加發根的蓬鬆度,一會兒又要從上往下順著吹,說這樣才能增加頭發的柔順度。
靳澤承有的時候恨不得拿推子把她剃成一個小光頭。
這樣可能更加隻有自己會喜歡她。
記憶之中,隻要小姑娘晚上洗完澡之後是和自己在一起的,那給她吹頭發的活兒絕對是自己承包。
有一年暑假裡,為了要製造恐怖氣氛,兩人特意沒去家庭影院,而是晚上一起窩在臥室的房間裡用投影儀看鬼片。
喻遙先在自己家洗好澡,捧著一半的西瓜從小陽台上走到了靳澤承的房間,她大大咧咧的盤腿坐在沙發上。
因為頭發還是濕的在滴水的狀態,導致胸口薄薄的睡裙都有些透了。
他們從小這麼親昵的相處,這小姑娘也沒什麼戒線,有的時候還和他勾肩搭背稱兄道弟的。
可靳澤承不同,他率先進入青春期。
心裡還藏著小心思,最為難熬。
在無意之中瞥到喻遙的睡衣之後,他直接把床上自己蓋的毯子扔在了她的身上。
那毯子正好整個都蓋在了喻遙的腦袋上,她手裡還捧著西瓜,有些不悅的大喊道:“靳澤承,你乾嘛啦!”
正想放掉手裡的勺子把頭上的毛毯給扯開時,靳澤承半蹲在她的母親,像古時候掀開新娘的紅蓋頭一樣。
兩人在看到彼此距離相近的麵容時,都停止了呼吸。
先移開眼睛的是靳澤承,清了清嗓子說道:“蓋個毯子,這空調太涼了。”
喻遙點點頭,乖乖的把毛毯裹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想拿遙控器摁下開始播放的按鈕時,懷裡突然多了一個吹風機。
她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睛,理所當然的反問道:“什麼呀?不是你給我吹頭發嗎?”
“我是你的免費保姆啊?”靳澤承沒好氣的反駁,然後說道:“你自己吹,我去洗個澡,等會兒一起看電影。”
他明明已經換上了睡衣。
喻遙眉毛都擰成了兩根麻花,“你不是洗過了嗎,頭發都是濕的呀!”
這男人的潔癖未免嚴重過頭了。
若是日後地球缺乏水資源,當中絕對有他的“一份力”。
看他走進浴室,喻遙有些不太心甘情願的拿起了吹風機,才吹一兩分鐘而已就覺得手臂酸的不行了。
她立馬放棄。
最後等到靳澤承重新洗完澡,親自喂了他一口邊邊上的西瓜肉,他就又重新給自己當起了免費保姆。
毫無怨言的給她吹頭發。
而當看恐怖片的時候,還充當起了人體支架,給她托舉著那些隻有她自己愛吃的小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