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
喻遙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屁股,突然碰到了什麼,又嚇得緊急停下了所有的動作,想到男人剛才說的話,笑的比哭還難看。
她扯著嘴角,恨不得仰天長嘯:“快點讓我回家了啦。”
才不過是個288個月大的小寶寶,聽不得這些黃言黃語。
靳澤承摁住了她想挪動的雙腿,薄唇不經意間滑過了小姑娘的耳垂,嗓音極其低沉沙啞,帶著爆發的荷爾蒙:“要不要在車上試試?”
喻遙:“……”
試什麼?
掃黃大隊的電話也是110嗎?
蔣助理知道他們麵冷的總裁私底下是這麼騷氣的嗎!
“再不讓我下車。”喻遙深呼吸了一口氣,拍了拍欺負的胸口,學著他剛才低沉的語氣,威脅道:“要不要試試體驗一下太監的身份?”
正好以前看過這方麵的醫學紀錄片,她完全有把握自己親自操刀生閹。
靳澤承笑了一聲,主動將車門拉開,等小姑娘先下去之後,緩了緩才跟著一起下車。
走到門口,看見她沒心沒肺的蹲在地上逗那隻傻貓,暗暗的罵了一句:“小沒良心的。”
語氣裡聽不出任何的責怪,滿是寵溺。
倆人分別在兩個衛生間裡洗了澡,喻遙裹著浴巾出來的時候,發現男人已經在衣帽間裡開始給她收拾行李了。
整整齊齊,井然有序。
除了那些內衣之外,眼罩耳塞麵膜等她平日裡最會丟三落四的東西,全部都被分門別類的塞進了小包裡。
見小姑娘洗完澡,還隻在身上裹了一條浴巾,白皙粉嫩的皮膚上散著水汽,靳澤承喉結上下快速的滾了滾,啞聲說道:“衣服沒給你拿,自己選好了給我,我幫你疊。”
他急忙收回眼,覺得剛才十分鐘的涼水澡又是白搭。
真是要了命了。
說實在的,他一直都認為自己並不是一個重欲的人,雖然青春期時在陸景修等幾個朋友的強行拉扯下,跟著一起看了幾部當年大火的島國片。
於他而言,隻是毫無關係的兩具肉體而已。
新婚第二天就遠赴國外,兩年多裡除了偶爾回國一趟,或者是喻遙來那麼幾次,剩下的時間裡他的大腦全部都被“工作”二字給充斥了。
一點都想不到這些事情。
可現在回了國,一看見喻遙,就知道愛與欲同時發生。
是一種完全沒辦法克製的天性與本性。
天性是欲望,而本性則是愛她。
喻遙選了很多裙子,一股腦的塞到行李箱裡,有幾件還被甩在了靳澤承的頭上。
她尷尬的笑笑,怕挨揍,立馬縮到了門邊。
哪裡可能真的舍得動手,靳澤承好脾氣的把那些衣服都拿出來疊著,有幾件過於暴露的,就不動聲色的丟到了一旁。
清了清嗓子,他說:“去把睡衣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