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遙當時的年紀小歸小,雖然也經常乾一些投機取巧偷雞摸狗的壞事,但是她知道做人一定得敢作敢當。
罵了就是罵了,而且她認為自己根本就沒有罵錯!
所以並不否認,也絕對不會道歉。
隻是迫於眾人探究的目光,才微微把頭低下來了一些。
“真溜出去玩了?”靳老爺子推了推麵前的茶杯,微靠在金絲楠木雕製而成的椅子上,從鼻腔裡噴出了一口氣:“你這死丫頭,現在倒是學會騙人了。”
陸母覺得這群人有一些本末倒置了,她拚了命的在找存在感,不悅的皺緊了眉頭,“老爺子,這孩子撒沒撒謊的事情您日後再追究,眼下應該是為我伸張正義啊,她可是不顧禮節,辱罵我一個長輩!”
聽的最煩的人還是靳母,她也知道一些關於這個住在對麵的女人身上發生的一些事情,她經常會打自己的兒子,弄的陸景修那孩子身上不是青的就是紫的。
明明孩子也很乖啊,學習成績也好,比喻遙好到不知道哪兒去了。
“你一直說我們遙遙罵你,她到底罵你什麼了?”
喻遙自然是不會開口的,但是聽到這個問題,她還是饒有興致的抬了抬下巴,帶著笑意的看向客廳中央站著的瘋女人。
說唄,親口說出來的侮辱性更大。
“這……”陸母猶豫了,臉和那時候在小巷子裡一樣,漲的通紅通紅。
靳老爺子也開了口,“是啊,她罵了你什麼,你總得說出來,才有什麼正義可伸吧。”
其實心下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女人煩躁的很。
半分規矩都沒有。
陸母咬了咬牙,一副豁出去了的樣子,嗓音尖銳乾澀,如同一隻母鴨子:“她…她…她罵我是老毒婦!”
背後擦桌子的傭人聽到之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害怕被責怪,急急忙忙就躲進了廚房間再開始偷笑。
靳母憋笑也憋的很難受,身體抑製不住的發出了很輕微的顫抖,她得死死掐著自己的大腿肉才能不笑出聲。
這孩子也真是……罵人罵得很有水平、很貼切。
現在大院裡瘋傳的那些事情,可不樁樁都在訴說著這女人的“歹毒”嗎。
老爺子依舊正襟危坐,聞言,眉毛細微的向上揚了揚,他還是很在乎喻遙自己的說法的,清了清嗓子,問道:“喻遙,你今天出去之後,罵她沒有?”
“罵了。”喻遙回答的乾脆爽快。
靳澤承都扶了扶額。
這小姑娘今天倒是實誠的不得了。
老爺子頷首,“那你罵她的原因是什麼?”
陸母心底裡還是挺緊張的,害怕自己的情夫被暴露。
結果喻遙愣是開始嘴硬了起來,一句話不說,要說也是繼續氣焰囂張的回答道:“因為她該罵!”
這樣一來,更是給了陸母一個可以懲罰她的借口,恨不得一包鼻涕一把眼淚的,“老爺子,您德高望重,可一定得為這事弄個說法出來啊!”
“我挨小孩子一聲罵是沒事的,主要就是想讓你們重視起她的教養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