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母完完全全愣住了。
她看著麵前女人手裡高舉著的一根圓形棒棒糖,簡直比臉還大,眼神奇特怪異的問道:“你要不要看看自己手裡拿的是什麼東西?”
簡直有毛病。
喻遙眨了眨眼睛,臉上掛滿了尷尬的神情。
急急忙忙就把那根棒棒糖塞到了托特包裡,這次特地低頭翻找了一遍,才很順利的拿出了真正需要用到的道具。
都怪羅建國!這男人每一次都自作聰明,不會真的以為她要這玩意兒是為了吃吧?所以才貼心的備上了一根巨大號的棒棒糖。
重新拿出的東西是一個酒瓶,翻著古老玻璃窗的那種幽綠色。
“啤酒?”陸母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她問道:“你還真想跟我在廁所裡敘舊啊?”
連聊完天之後解渴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這是什麼癖好。
喻遙顛了顛手裡的空酒瓶子,她現在半個人是岔開了腿騎在陸母身上的姿勢,一隻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隻手則是對著她的臉,舉高了酒瓶。
“噓,把眼睛閉上哦!”
不然待會兒碎片濺到了眼睛裡,可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陸母開始劇烈掙紮了起來,但因為肚子那塊兒還在隱隱作痛,她的動作幅度也做不到太大,隻能無望的尖叫著:“放開我啊!放開!你這個小變態!”
才不管這些,喻遙坐的穩穩當當。
正當要一酒瓶子下去的時候,衛生間的門突然被外麵的服務員敲了起來:“您好?請問裡麵有人嗎?喻女士請問您在裡麵嗎?”
喻遙懵了。
竟然有人點名道姓的找她。
首先肯定不會是湯以安和陸景修的,在車上的時候,他們三個人就說好了,尤其是陸小王八也表明了態度,允許她“小小”的教訓一下這個老毒婦。
不搞出生命威脅就行。
所以服務員到底是為了什麼原因而找她?
“救……唔唔唔!”陸母的嘴巴才張到一半就被喻遙給堵住了,她豎起一隻耳朵聽著門外的動靜。
希望服務生得不到回應就暫時離開。
結果事與願違,幾聲敲門聲響起來之後,竟然還傳出了鑰匙插進鎖孔裡的聲音。
也是……工作人員怎麼可能沒有備用鑰匙呢。
陸母的眼神逐漸變得雀躍了起來,隱隱帶著一絲即將被拯救,還要“翻身農奴把歌唱”的報複心態,她緊緊盯緊了那扇即將被打開的門。
“靠北啦!”喻遙擰著眉頭爆了一句粗口,在廁所門就要被推開來的時候,她把空酒瓶對準了自己的腦袋。
狠狠的砸了一下。
酒瓶立馬發出了一聲很清脆的破碎聲,然後支離破碎的散落了一地。
喻遙也順勢倒在了地上,口中無比虛弱的喊著:“救…救命…這女人要謀殺我……”
又是這招栽贓嫁禍。
真的是屢試屢爽,百玩不厭。
走進來的女服務生看到眼前這一幕,差點兒沒嚇暈過去,她捂著嘴巴震驚的喊道:“我的天呐…這…這是發生了什麼啊?”
話音剛落,一個男人就陰沉著臉從側邊擠進了衛生間。
沒顧地上坐著不停呻吟的老太婆,彎下腰,以公主抱的形式將喻遙給抱了起來,然後急忙往外麵走著。
喻遙被晃了幾下,微微睜開了眼睛,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