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兩個人“打頭陣”,眾人就開始跟抖篩子似的抖了起來。
他們都給喻遙帶了不少好東西,碟片、絕版雜誌、十幾年前的禁書等等,還有的人把自己兒子的遊戲機都搶過來了。
最後一個壓軸出場的是為短發女生,毫無顧忌的往喻遙身上扔了一盒粉紅色的小套子,嚼著泡泡糖對目瞪口呆的圍觀群眾們說道:“看什麼看,不知道老子在成人用品公司工作?”
她落落大方的解釋道:“承哥,這個是我們公司的新品,市麵上還沒發行呢,但那些測評師用了之後,沒一個說不好的。”
帶給喻遙的理由很簡單,因為她人生第一盒這玩意兒,就是她送的。
靳澤承微微點了點頭,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這小姑娘人緣好到他歎為觀止。
直到喻遙突然從桌子上抬起了腦袋,她看了看身上畫著草莓圖案的小盒子,又看了看麵前正在嚼著泡泡糖的女生,愣了愣。
然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開始和瘋狗一樣去撕咬那個紙盒子,從裡麵撕開一個包裝就要往嘴裡塞。
靳澤承是攔都攔不住。
急急忙忙用手箍緊了小姑娘的下巴,不讓她去嚼這個塑膠套子,扯出來丟到了桌上,然後把剩下的那盒放進了西裝口袋裡。
泡泡糖不見了,喻遙撅起了嘴巴,一邊翻男人的衣服,一邊委屈巴巴的喊著:“我要。”
眼眸都是濕漉漉的。
其他人笑的肚子都疼了,隻恨剛才沒有先見之明,應該拿出手機全部都錄下來,等她第二天酒醒之後,發給她讓她看了之後好好回憶一下的。
靳澤承真的臉黑了,上半身前傾著,把喻遙整個人攬在懷裡,低聲回答道:“回家再給你。”
“乾脆就彆要了唄。”陸景修笑的最為猖狂,甚至還走到了喻遙麵前笑,“她知道她自己這麼瘋嗎?當初應該進喜劇圈,而不是娛樂圈的。”
聽到這話,胖胖突然反應了過來,連忙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照片和一支水筆,說道:“遙兒,回家之前幫我簽個名,我有個戰友特彆喜歡你來著。”
當自己說從小就認識她時,部隊裡那些人還不相信。
陸景修震驚了,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親眼看到有人問這小妮子要簽名。
她真的有粉絲啊?
“不是,你那戰友喜歡她什麼啊?快點讓她改掉。”陸景修嘴賤的說道,“怎麼可能真的有人會喜歡一個小的時候還被鳥糞砸到過腦門的女明星嗎?”
喻遙聽不懂,眨了眨眼睛。
然後看著陸景修,覺得他長得特彆醜,正好胃裡也翻江倒海了起來,想也沒想吐了他一聲。
陸景修:“……”
這死丫頭根本沒喝醉,存心報複他呢吧!
“讓你說遙遙壞話。”湯以安捏緊鼻子,又拽了拽他的手,“好了,趕緊去廁所收拾一下吧。”
等“黑粉頭子”離開以後,胖胖將那支黑色的水筆塞進了喻遙的手中,“快,簽個名,自己的名字沒忘記怎麼寫吧?”
是沒有忘記,但喻遙醉醺醺的,連握筆姿勢都拿不好。
於是靳澤承就跟小的時候教她寫字那樣,從後麵摟住她,然後右手握緊了她拿筆的手,開始一筆一畫的寫起了字。
橫撇豎折勾,端端正正。
喻遙看著自己的照片,自己的名字,“嘿嘿嘿”的傻笑。
這茬就到這兒了,靳澤承重新攬住她的腰肢,說道:“我們就先走了,回見。”
司機還有兩分鐘才到這邊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