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宛雙唇微顫,眸中閃爍著委屈與不解。
萇孤目光銳利,似乎能穿透她這雙梨花帶雨般的雙眸,看透一切偽飾,直達心底。
“是不是你?”
他隱忍著怒氣張口。
覃宛裝作不解:“什麼?”
“格達塔是不是你殺的?”
覃宛的瞳孔瞬間放大,仿佛才知道這個消息,不可置信失聲道:
“大將死了?”
“不,不可能!絕不可能!”
覃宛說著艱難的爬起身,跌跌撞撞朝萇孤身後的簾帳小跑去。
萇孤並未攔她,而是抬頭緊盯著她的臉,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異常。
覃宛掀開簾帳,映入眼簾的是麵色蒼白,雙眸緊閉的格達塔,渾身僵硬,顯然已經死去多時。
她像被眼前的景象嚇著了一般,無意識的搖頭,嘴唇喃喃道:
“不,不可能,昨日還好好的,怎麼會死呢?”
她上前試圖給格達塔把脈,然而大將的確沒有絲毫生機了。
覃宛又摸上大將的衣領,試圖揭開他的衣衫查探他鎖骨上的傷口。
“放肆!”
身旁的近侍見狀,立刻拔劍指向覃宛的腦袋:“你怎敢對大將不敬?”
覃宛轉過臉來,朝向萇孤,委屈和不平充斥眼眸:
“前日給大將紮針後,大將的傷口便止住了血,昨日也能正常用膳,怎會好好的就去了?”
“大將莫不是被人陷害,那人想把這個罪名安插在秦竹頭上?”
“若是不能親眼看到大將的傷口,秦竹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