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徐校尉大費周章的擺了這一出宴席向她賠罪,到底是看在陸修遠的麵子上?還是真心覺得他為從前的事愧對覃宛?
若是覺得不該欺瞞她,何必等到現在才來說這些?
若是禦林軍隱藏身份本就是理所應當,那又為何多此一舉向她致歉?
是真心看重她覃宛這個人,還是做一出戲給陸修遠看的?
覃宛不在乎他的愧疚,也不需要他的致歉,隻是覺得荒謬。
沒意思,真沒意思。
難道她想獲得彆人最基本的尊重隻能依靠陸修遠嘛!
哼!
覃宛醉的有些厲害,轉頭看到陸修遠那張人神共憤的臉,她嘟起嘴,小聲嘀咕:
“憑什麼?憑什麼?”
“什麼憑什麼?”
陸修遠不明所以,隻是覺得覃宛似乎對他很生氣的樣子。
覃宛抿著嘴不回答,隻是伸出手指在他臉頰上戳了戳,一會戳戳額頭,一會戳戳下巴,一會戳戳鼻梁,一會戳戳嘴巴。
陸修遠被她冰涼的手指在臉上亂戳,眸色愈發深邃,他一把握住她不安分的手指,抓在唇邊親了一下:
“我是不是讓你不高興了?”
覃宛眸中泛著酒後微醺的嫣紅,閃爍著瑩瑩水光,好半天才聽明白陸修遠的話,然後重重的點頭:
“嗯!”
陸修遠難得見到她酒醉的模樣,心中稀罕的不行,然而聽到這話也不自覺緊張起來,抱著她溫柔道:
“是不是我哪裡做的不夠好?”
覃宛腦袋暈沉沉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溫熱的呼吸落在陸修遠的脖頸上,她先是不說話,隨後搖搖頭: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