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覃宛是什麼人?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偏她要另辟蹊徑,給自己造米出來。
既然徐三手一定要吃蒸螃蟹,那她便做一道她最拿手的賽螃蟹,好叫他解解饞。
吳老三立刻抱著一筐雞蛋按照覃娘子的吩咐去辦。
覃宛轉過頭,看向水缸裡養的魚,多數是從禦林軍先前沒事時從洛水河裡撈來的魚,個頭大小不一,但好在種類倒是挺豐富。
既然徐三手和陸修遠都在爭‘寵’,那便各做一道紅燒鯉魚還有清蒸鱸魚犒勞他倆吧。
徐三手為大燕禦林軍建造戰艦功不可沒,而陸修遠又教了她好些防身禦敵的功夫,更該好好感謝感謝。
還有朝雲姐姐她們……想起三清山的眾人,覃宛忍不住心裡一緊,也不知道昨夜她們是怎麼過的。
雖然戰事並未波及到她們,可是因著三清山的客房塌了,她們隻能窩在琨闍的寢殿罩著營帳打地鋪。
又有琨闍的手下在暗中爭對,昨夜恐怕不好過。
等下午膳要多做二十來份,一會叫上幾個禦林軍給她們親自送去。
想到這裡,覃宛又回頭盯著貨架上的米麵,打算做點好吃又飽腹的瓤子餅撫慰她們。
水缸中的鯉魚似乎察覺到小命不保,在水麵上一躍,濺出水花來。
覃宛瞧見那條活潑的鯉魚,微微一笑,行,就你了。
她一手握刀,一手撈起滑不溜手的鯉魚,一刀將鯉魚敲暈,然後麻溜的刮鱗剖魚。
水中安安靜靜遊動的鱸魚自然也沒躲過一劫,很快就同鯉魚兄弟是一個下場。
兩條魚肩並肩躺在瓷盤中央,瞪著魚眼睛不甘的望向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