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合氣不過的踹了陸英一腳:
“你犯什麼神經?你以為我他媽的不想給他治?”
“他經脈的走勢我都看不懂,解鈴還須係鈴人,誰給他下的毒,得找誰。”
陸英想到此事便忍不住動怒:“下毒的人已經死了!這是南蠻百年前研製的毒藥!”
“難道沒有彆的辦法了?”
蘇合愣了一下,然後坐下正色道:
“雖說這毒瞧不出是什麼,但依照本大夫的經驗,想必不會影響陸珺的正常生活,亦不會影響他練的武功。”
陸英手勢一頓:“果真?那他為何遲遲不醒。”
蘇合像挑揀大白菜似的捏了捏陸修遠傷痕累累的雙臂:“我給開些補藥,再等些時日吧。”
“這段時日,看來他也受了不少苦。”
陸修遠的手腕相較之前多了不少疤痕,有新的亦有舊的,整條左臂從肘彎向下有一條長長的劍痕,還未痊愈。
陸英眉頭緊鎖,似是因著蘇合的話陷入了沉默。
“梆梆梆。”
船艙外傳來三聲急促的敲門聲,陸英沉下臉來,走去開門,看看是哪個這麼沒眼色的。
然船艙門一打開,就瞧見了一臉急切的凝竹帶著哭腔喊道:
“蘇大夫,快救救覃娘子吧,她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