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宛一愣,想起往事來,忽而又心痛。
既然是月兒都能看出來的事,為什麼他能輕而易舉的忘記呢?
難道陸修遠從那個時候就在對她偽裝麼?
往事紛擾,已叫她無力分辨陸修遠的真心假意,也無法思考,這其中是否摻雜著什麼陰謀。
總之,如今既然知道他就是當今首輔。無論陸修遠是否對她有過情意,二人都沒有任何機會了。
就這樣吧,莫要惦念了。
覃宛扯了扯嘴角冷笑道:“他既是當朝首輔,怎會同我們這樣的平民在一起?”
“日後莫要把我二人放在一起說,大家橋歸橋,路歸路,何須再有什麼牽扯。”
秦氏瞅著她的臉色:“丫頭,是不是那姓陸的小子負了你?”
最了解女兒心事的,果然是自己的娘親。
覃宛心中苦澀,麵上也隻能裝作無事,搖頭道:“娘,和他無關。”
“隻是我知曉他的身份後,就不願再去蹚這渾水。”
“齊大非偶。我覃家若是想過安生日子,就萬萬不能同這樣的人家在一起。”
“如今戰事平定,他已然回到京城當他的一朝首輔,和我們又有什麼乾係呢?”
秦氏不樂意了:“怎麼沒乾係?你不是還想去京城開食肆麼?總有機會見的,你這般抗拒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