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著芳芳手中閃著猩紅光芒的煙頭,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劇烈的掙紮起來,“不,不要,不要!”
可我的話又怎麼可能起效呢?
邊上立馬有人拽過我的枕頭來,拿著其中一角塞進我的嘴中。
下一秒,滾燙的煙頭便摁在了我的胸口。
我疼得鑽心,眼前陣陣發黑,卻隻能悶哼。
嘴中有一股腥甜的味道,隨即淚水便滾落下來了。
芳芳並不打算就這麼罷休,拿著煙頭在我的胸口摁了好幾次,我甚至都已經聞到了皮肉被燙得焦臭的味道了。
“芳芳。”那個短發女人就坐在大通鋪上,從始至終沒有來幫過忙,隻是圍觀,最後蹙眉喊了一聲。
芳芳立馬收手,讓邊上的人都鬆開我,而她蹲在我的跟前,狠狠地拍著我的臉頰,“你最好是給我老實點,要是敢亂說,我就弄死你。”
說罷,便狠狠地將我推倒在地,煙頭也扔在地上,“給我處理乾淨,要是有一點煙灰,我就收拾你。”
我雙手顫抖著,疼得幾乎連扣上扣子力氣都沒有了,血水混著煙灰在胸口往下淌,好幾片皮肉都被燙得翻卷起來,露出裡麵紅色的肉來。
那些地上的煙灰,我是用手一點點的捧乾淨的。
等到收拾乾淨了,這才打開水龍頭,用手沾了水去處理傷口。
冰冷的水碰到傷口,疼得又是鑽心,我嘴唇幾乎都要咬破了,才能讓自己不叫出聲音來。
這是我自己選擇的路,再苦都得繼續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