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好一會兒們動靜的路飛飛,魏先生動手輕推她一下 好吧!人有睡著了。
其實路飛飛並不是真的睡著了,她的神智很清醒,可就是想閉著眼睛睡覺,要是老竇在身邊一定會讓她做個全身檢查,現在這個處境,路飛飛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絕症。
耳邊傳來那些小囉囉的說話聲音,“主子,你乾嘛這麼遷就她?”
”那個地方沒有地下室”。這是那個魏先生的聲音。
路飛飛聽到這話心裡那個氣呀!可是她想睜開眼睛去找那個魏東西理論,可就是怎麼也睜不開,眼皮上好像被吊了十斤鐵那麼重 。
“主子,這個女人整天睡,不是得了什麼絕症吧?”是吳清的聲音。
“他是什麼時候上車的?”路飛飛在心裡問道。
“我讓人在她的飯菜裡下了安眠藥,不多,一次一片。”
“主子很討厭他?”吳清試探性的問道。
“她搶走了我最最喜歡的男人。”魏先生的手在路飛飛精致的臉上劃來劃去,“你說我要是一刀子毀了她的臉,她還能勾引男人嗎?”
“什麼?搶了他喜歡的人?”路飛飛在心中念道,她是一個女人好不好?怎麼跟這個魏東西搶女人,不對,能和竇天賜那個Gay成為朋友 不對是一對的人怎麼可能喜歡女人呢!可是她沒有去勾搭竇天賜呀!她這個人很挑好不好?要不是自己的眼皮真的睜不開,她心中的怒火一定會把車子掀翻。還不對,他和竇天賜那隻兔子是一夥的不代表他喜歡竇天賜,那他喜歡的會是誰?不會是老竇吧?路飛飛猛地明白過來,這個魏東西是自己的情敵,可是她不記得竇榮凜有姓魏的朋友呀?不對,是竇榮凜以前常常提起的大魏,怪不得兒子放出萊特寧的生身,這個魏東西不為所動呢?原來他在意的不是竇天賜那個老東西。路飛飛越想越氣,真的想大聲罵魏東西一頓,可是她真的睜不開眼睛, 張不開嘴。
“主子覺得現在的她還指望這張臉勾搭人嗎?”吳清看了一眼依靠在後背上睡的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路飛飛,“現在就是一半老徐娘。”
“可是她得到了 凜 的整個心。”魏先生看著路飛飛好像還沒死心。
“還有整個人”也不知道誰在後麵說了一句,聽了這樣的話,路飛飛差點呸出來,隻是嘴動不了。竇榮凜是她的合法丈夫,她就是占了竇榮凜的整個人整個心,那也是應該的。
“你也讚同我毀了她的臉?”
“主人,以我看,你就小小的劃一下,這天熱,她又沒有藥,這臉肯定會發炎,毀了也怨不得您。”
這些話聽的路飛飛隻罵娘,真的一群沒娘教的狗東西。
“你說的不錯。”魏先生也讚同他的意見,“一會兒找個地方讓她磕一下,這樣 凜 知道了也不能怪我。”
竇榮凜自上了車以後整個人都陷入了沉思,竇賦儒看著都有些擔心,“老竇,老竇,爸,爸”聲音一次比一次大,直到竇賦儒動手在他手上拍了一下,竇榮凜才清醒過來,“有事?”眼中的怒氣是掩蓋不了的,“爸 你想什麼呢?我叫了幾聲你都不答應我?”
“我在篩查。”竇榮凜在心裡把他認識,路飛飛不認識的人一個挨一個的想一遍,看看誰有這個本事。
“有人選嗎?”
“沒有,這如同大海撈針。”竇榮凜沮喪的往後一依,“我真的很希望他現在就聯係我。”
“可見他明顯不想這麼早結束遊戲。”
“不想這麼早結束遊戲?”竇榮凜看著兒子重複了一遍他的話,那些人抓了他的妻子,隻是想跟自己玩遊戲?或者說這本來就是一場豪賭遊戲,賭輸了,路飛飛的命就是他們的了。一想到兩個小家夥這麼小就要承受失去母親的痛苦,竇榮凜的心就像針紮一樣疼,不像撕心裂肺疼一下子就算了,而是長長久久的疼,就像有節奏感一樣,一針接一針的紮。不行,他不能接受這樣的痛,“那就逼他們結束。”
“咱們怎麼做?”
“讓裴政行帶領科技部門,查看所有的街道監控,咱們沿路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