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清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其實他也看不出主子的想法,主子對路飛飛的態度是恨不得她去死,可是他百般遷就路飛飛,真的看不明白。
路飛飛從不管他在想什麼呢?噠噠噠的跑進浴室,換上她原來的鞋子又跑了出來,直接往門口跑去。
吳清也沒怎麼在意跟著出去了。
“來了嗎?”路飛飛跑出來就看到一個非常高的男人背對著她,她知道這個就是那隻藏頭露尾的老鼠,不過她沒自己看他而且探出頭往外麵看 可惜她沒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不是竇榮凜來了嗎?”“誰告訴你竇榮凜來了?”老鼠問道。
“他沒來嗎?那你乾嘛急著離開?”路飛飛扭頭看向老鼠,“你是?”
“我是他們的主人,你可以叫我魏先生。”
“魏先生?”路飛飛重複了一遍,想了想沒想起這一號人,也沒在為難自己的腦袋,直接問道:“咱們什麼時候離開?”
“等那些人離開以後?”魏先生看著不遠處的警車,越野車說道。其實這幾天,竇榮凜竇賦儒一直都沒有放棄尋找路飛飛,他們已經把京都所有的空宅子,廢舊院子,爛尾樓,隻能有頂的房子,他們都一一搜查過。這讓魏先生心裡很擔心,路飛飛是他手中最大的一張牌,他不能輕易地讓她死掉。
“你真的很謹慎。”路飛飛四下看著,這裡是一片普通的平房,家家戶戶都挨的很緊,連胡同都很小,最窄的隻有幾十厘米。這裡還是一個易出南進的地方,看似條條都通,可是大多都是死胡同。
“不是”魏先生搖搖頭,他猜竇榮凜已經開始懷疑這個地方了,他們的行動要是不再快點的話,他們一定會碰上的,可是他現在還沒有做好和竇榮凜見麵的準備,“他要來了”。
路飛飛往外麵看著在心裡算計著,她能順便跑出去的機率有多大,仔細算了一下,她的機率是零,隻能聽天由命的點頭,”好吧!咱們怎麼走?”路飛飛左右看著,沒看到車子什麼的,“彆指望我走路,我走不動的”。
“沒指望你走。”魏先生一擺手讓人動手,直接封住了路飛飛的嘴,然後推著她走。
幾個人也穿上白大褂,魏先生裝作病人家屬一直緊緊抓住病床的欄杆。
路飛飛看到這架勢,扯下膠帶說道:“不錯,這樣警署司的人一定不敢查你們。”
“你現在應該是昏迷。”魏先生好意的提醒她,是自己閉眼還是他們動手。
“奧!我暈了。”路飛飛識相的閉上眼睛躺在床上。
他們就這樣當著警署司人員的麵把路飛飛弄上了救護車,揚長而去。
沒走多遠,坐起來的路飛飛就看到了快速開來的車子,竇榮凜的專車。
“他很在乎你?”魏先生也不介意路飛飛的做法,讓她多看幾眼她的男人而已。
“你就不懷疑車上坐的是我兒子?”路飛飛反問道。
“那輛車是竇榮凜最喜歡的一輛,你兒子應該沒這麼大的臉。”
“不是,或許以前是,但是現在不是。”竇榮凜以前是很喜歡這輛車, 可是後來他又迷戀上了彆的車子,這車就一直扔在車庫裡,直到兒子十六歲被他翻出來,“竇榮凜把它送給了我兒子”。
“給你兒子了?”魏先生的語氣明顯有些不對。
路飛飛輕輕的瞟了他一眼,還不由自主的挪動了身體,“你好像很不開心?”
“沒有”魏先生沒有承認隻是對前麵負責開車的人說道:“開快點,”
竇賦儒帶著人總算找到了關押路飛飛的那所房子,“又來晚了。”氣的竇賦儒狠狠的踢了一下牆。
“疼嗎?”竇榮凜看到兒子犯傻的樣子感到很稀奇,要不是現在的時候不對,他一定能笑出來。
“你就一點也不擔心?”
“這裡沒有血跡。”竇榮凜看著房子裡的擺設說道。
“這裡難道沒有地下室一類的?”竇賦儒開始四下踩踏。
竇榮凜走進了剛才路飛飛洗澡的房間,四下看了看,正準備出浴室門的時候,注意到浴池的鏡子上有被畫過的痕跡。路飛飛這個人很喜歡在有水蒸氣的鏡子上寫寫畫畫。
“這是什麼意思?”竇榮凜確定這是路飛飛畫的,因為這裡的人才剛剛離開,是他們來時碰到的救護車。這些是唐薑剛才問了幾戶住在這裡的人了解道的,那麼他們又跟飛飛擦肩而過了。
“你在看什麼?”已經找到地下室的竇賦儒,讓王霸他們下去看看,自己則進來通知老竇一聲,進來就看到老竇盯著鏡子看,這個時候老竇不應該還是興趣照鏡子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