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記得你媽媽的習慣!”
“你說我媽在這個房間裡待過?我以為那個地下室才是她的歸屬。”竇賦儒可不相信一那個綁匪會善待自己綁來的人。
“這話是她畫的。”竇榮凜指著鏡子說道。
“我媽畫的?她畫的這是什麼?一個圓圈不對,是她常常說的鑽頭不顧腚”他不應該忽略中間那個豬尾巴。
“也能說,那個人一直蒙著臉。”
“這個是什麼意思?”竇賦儒指著一個圓圈中間點了兩個點的圖案問道,隻是那個圓圈一邊還多了一個小弧形。
“我認識”
“你說呀!”
“你媽的意思是,那個人我認識。”
“是你認識的人?你的仇人?或許吧!”
“我認識的人很多,可是我認識你媽不認識的人就很少了”竇榮凜使勁想著。
“你確定,我媽不認識?要是我媽不認識他乾嘛還藏頭露尾的。”
“應該是見不得人”
“爺,少爺”唐薑在外麵叫道。
“又發現什麼了?”竇賦儒急忙從裡麵出來。
“少爺”唐薑看了一眼跟著竇賦儒一起出來的竇榮凜,“爺這個應該是夫人留下的。”唐薑把自己的手機拿給竇榮凜看,是一張圖片,地下室的那種破舊不堪的床,床頭上的一個地方被路飛飛用指甲畫出了痕跡。
“這是無情兩個字嗎?”
“我媽在罵你無情,不對,無情,吳清”
“吳清”唐薑和竇賦儒一起說道。
“吳清參與了此事,是不是該把某人叫回來了?”
“我這就給他打電話。”竇賦儒拿出手機就開始撥打。
躺下不一會兒,路飛飛又睡著了,等她醒來時,救護車已經開了京都很遠了,“咱們這是要去哪?”
“放心 ,不會離你男人太遠的。”
“我怕你給他下套。”
“不會的,至少現在不會。”
“那就好,咱們打個商量,這次能不睡地下室嗎?我渾身都起濕疹了。”路飛飛挽起衣袖讓魏先生看,“你看看,又疼又癢。”還象征性的抓了幾下。
“一會兒熱讓他們給你錢買藥。”魏先生許諾道。
“那隻是治標不治本”。
“可以,我可以不讓你住地下室,不過”
路飛飛沒等他說完就直接保證道:我保證不大喊大叫,不露麵。”
“分你一間沒窗戶的。”
路飛飛沒在多言,她知道這已經是魏先生的最大讓步了,她隻所以提出這樣的要求就是想試探一下,魏先生對他她的忍讓程度能到什麼位置,現在看來,這個魏先生就應該是他們的頭領,而且和自家老竇有過節,還不是單純生意上的過節,而是感情上的。
可是據他所知,竇榮凜對感情特彆遲鈍,不對,他是男人,臉竇也是男人 他們不應該有;不對,還是不對,自己是怒視忽略了什麼?路飛飛一會搖頭 一會兒低頭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