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得接過那杯葡萄酒,“那就謝謝唐少的好意了。”
將酒喝下,酒水不小心漏了一點,沾到了唇上,她正要抽張紙巾擦一下,唐禦風的指腹就觸了上來,輕抹點那一點水漬。
這些親密的舉動,儘數落在了厲沉澤的眼裡。他握著酒杯的手驟然一緊,落在那兩人身上的目光滿含冷怒。
在一瞬間,他衝動的想過去把唐禦風推開,可一想到宴連笙三年前對他的絕情,他就忍住了。
她活該。
他冷冷的想著。
宴連笙被灌了很多酒,沒多少東西的胃裡翻江倒海,隱隱作痛。
她雖然酒量好,但被灌了這麼多酒,也有些遭不住了,但唐禦風沒有放過她,他又讓服務員拿了自己存在這家酒吧裡的一瓶名酒過來。
他盯著她因為酒喝多了而滿麵潮紅的小臉,直覺腹下邪火更盛,光是喝醉酒的樣子都這麼嫵媚,到了床上豈不是更銷魂?
光想想都難以自抑。
“小宴總,這是我叫人從法國空運回來的白蘭地,味道極佳,你再嘗嘗。”
白蘭地可是一般人難以招架的烈酒,他還給宴連笙倒了滿滿一杯,居心叵測。
宴連笙知道他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卻也不能當場翻臉。她看著唐禦風充滿不懷好意的笑,深吸一口氣,一咬牙,拿起那杯烈酒就要灌入喉嚨。
這時,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忽然伸過來,將她手中的酒杯奪走。
她微愣,抬頭看著麵沉如霜的男人,醞著霧氣的眼睛裡有點茫然,腦子也有點遲鈍,默了幾秒才開口問道:“厲少這是想乾什麼?”
“光喝酒沒意思。”厲沉澤的目光落在她水潤嫣然的紅唇上,聲音略微帶著冷意:“不如玩點刺激的。”
唐禦風聽到他的話,眼睛一亮,他最喜歡玩刺激的東西,立即躍躍欲試的問他:“好啊,厲少想玩什麼?”
厲沉澤想了一會兒,然後命服務員拿來一個骰盅,放在酒桌的中間,緩聲開口:“擲骰子,點大算贏。贏的人可以向輸的人提一個條件,輸的人不能拒絕。”
他緊緊盯著她的眼睛,“不知小宴總敢不敢賭?”
宴連笙微仰著頭看了他小半會兒後,忽而輕哧一聲,眼神迸發出一股的傲氣,“有什麼不敢的?賭就賭。”
她心裡非常明白他就是在故意針對自己,但她可不是縮頭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