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誰他媽是無辜的?我告訴你,田卿是最無辜的,你們他媽都是那個畜生的種,但田卿不是的,她還那麼年輕,她還那麼……”
魏琪接下來的話說不下去了。
鄭天也突然噎住,看著魏琪,突然意識到,這個平時表現的吊兒郎當的青年,好像,真的很喜歡田卿。
而夏明因為魏琪的話已經黑了臉。
“魏琪,你剛才說的是什麼話?這是你對自己的同誌說的話嗎?立刻道歉!”
鄭天一擺手。
“不用了。”說著就往裡麵走。
魏琪站在原地不動,低垂著頭,緊緊的攥著拳。
鄭天走出去一小段,微微側頭,開口:“等救了田卿,魏琪,你給我等著。”
鄭天走了進去,鄭雄已經坐在凳子上,吊兒郎當的,腿一直抖動著,仿佛是渾不在意的模樣。
但其實,從他緊繃的表情就看得出,他其實也十分的緊張,甚至可以說是——害怕。
哪裡還有剛才在門外表現的那麼鎮定。
鄭天還記得上次他求自己救救他的樣子。
再看現在的鄭雄。
短短幾天。
他們也都在成長著。
——
審訊室內。
鄭邦安站著,田卿坐在對麵,兩人還保持著審訊時候的姿勢,隻是田卿身體緊繃著,耳畔甚至還能聽得到滴——滴——滴——的聲音。
或許是天生冷冰冰的,就算是緊張,也不太容易從麵相上看出來。
鄭邦安趴在桌子上,打量著田卿,然後笑了起來。
“喂,丫頭,你是不是喜歡我家的鄭天?”
田卿緊緊蹙眉,明顯是很排斥,不想要回答這個問題。
鄭邦安不依不饒,繼續開口:“我剛才提出要見鄭雄和鄭天的時候,在說到鄭天名字的時候,你的眉梢蹙了蹙,而且剛才,你的表情也出賣了你。”
以前的鄭邦安的確是廢物。
但是,被X組織改造了幾年的鄭邦安,卻已經不簡單了。
這也是他為什麼能逃獄,還躲在這裡這麼久的底氣。
就算以前是草包,但也總是能變的。
“嘿,你彆不說話啊,是不是你就大膽的說,你說了,我說不定就放了你呢,畢竟你有可能是我兒媳婦,到時候和鄭天結婚了,生個崽子,那還得叫我爺爺不成。”鄭邦安說著,猥瑣的嘿嘿嘿笑了起來。
田卿更是厭惡的蹙起眉。
鄭邦安一直沒有等到田卿的回應,笑容淡了下來,甚至帶了些許的怒意,狠狠一拍桌子。
“問你話呢!”
田卿即使再冷靜,還是沒有忍住身體打了一個顫。
鄭邦安突然湊近田卿。
“說啊,說是啊,我就放了你怎麼樣?隻要他們換一個人進來,我立刻放你出去,不過,你一定要給我生一個大胖孫子啊。”
田卿深吸一口氣,猛然抬頭。
“你彆妄想了,你這樣的畜生,不配延續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