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師,你作為老師是一定要乾涉進去的,同時你可以讓你們班上的學生團結起來二十四小時幾乎和她在一起,不讓這些校暴者有機可乘。”葉嘉澤說道。
“我知道了,我和她談一談。”徐幼菱說道。
“好,一切順利,我等你好消息。”葉嘉澤聽著她的聲音多了幾分活潑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說道。
徐幼菱掛了電話便走進了辦公室,她沒有想到她和葉嘉澤的談話完全一字不落地落入秦子默的耳朵裡,他從樓梯的轉角處走出來,看著她嬌小的背影,眼神就像毒蛇一樣,冷漠卻又狠毒,讓人不寒而栗。
秦子默趁著午休的時候去找了王靜雯,身材高挑的王靜雯抱著手臂不屑地看著秦子默,說道:“秦老師,找我有什麼事嗎?”
雖然學校很多女生都暗戀溫文爾雅的秦子默,但是王靜雯卻覺得秦子默就是一個衣冠禽獸。
“王同學,我聽說你欺負了徐幼菱老師班的學生?”秦子默平靜地問道。
他絲毫不在意少女的不屑,對於他來說,他在這個社會一路打滾摸爬,這些有錢有權的人高高在上的嘴臉他不知道看了多少次。
這個世界上隻有徐幼菱對他不一樣,但是他的徐幼菱卻和葉嘉澤糾纏在一起,這就讓人很討厭了。
王靜雯精致的臉上神色微變,她警惕地看著秦子默冷漠地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秘密,但是王同學,虎父無犬子,看來你還沒有達標了。”秦子默嘲諷地說道。
秦子默和王靜雯的談話誰都不知道,陳梨和陳佳如也不知道,但是她們看見了王靜雯去找了張文英,漆黑的後山靜悄悄的,隻有少女們放肆的笑聲——
“張文英啊,我真的沒有想到你還去告狀!”王靜雯蹲下來揪著張文英的衣領惡狠狠地說道。
月光下她美豔的臉上的笑容猙獰卻又可怕,張文英瑟瑟發抖地求饒說道:“我真的沒有......我求求你不要打我了.....”
她的神情可憐又絕望,她根本不知道王靜雯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她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了王靜雯......
但是在王靜雯看來,張文英就是在假裝可憐,試圖想要搏自己的同情.......“我警告你——”王靜雯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了急促的腳步聲和其他人的聲音。
“徐老師,文英在這裡!”
王靜雯他們想跑卻已經來不及了,他們被其他老師堵住了退路,徐幼菱看著倒在地上沉默地流著眼淚的張文英,伸手想要把她抱在懷裡,但是卻被她推開了——
“林秀雅!我有說讓你管我嗎?!你看你弄得我更慘了!”手臂上都是淤青的張文英頭發淩亂的憤怒地看著匆匆趕來的林秀雅和徐幼菱說道。
“你們現在才來救我不覺得很假惺惺嗎?!”狼狽不堪地張文英大聲地說道。
林秀雅和徐幼菱神情一愣地看著張文英,王靜雯見狀冷笑一聲說道:“徐老師,好心被當成驢肝肺的感覺怎麼樣?”
“張文英!那你被欺負了為什麼不告訴徐老師?!”林秀雅跺腳委屈地說道,她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她想不明白張文英為什麼要凶自己?
徐幼菱和林莉莉見狀剛想說什麼,麵色鐵青的教導主任嚴肅地說道:“都給我安靜下來,全部帶回辦公室,今天這件事情在場的人都不能對外透露半分。”
徐幼菱和林莉莉對視一眼,徐幼菱心裡卻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這件事教導主任和校長很大可能會把它壓下來。
果不其然,在辦公室,教導主任了解情況之後,麵無表情地對張文英說道:“張同學,你看看你想要獲得什麼賠償?”
“把這件事鬨大對大家都不好,不是嗎?我們為了開南中學的榮譽,把這件事情淡化吧,這隻是一件小事情哪裡比得上我們開南中學的榮譽!”教導主任許婷淺笑吟吟地看著在場的人說道。
張文英低頭沉默不語,她的手捏緊了校服,王靜雯對於這樣的處罰早就在預料之中,她和陳梨她們不屑地看著宛如鵪鶉一樣的張文英說道:“說吧,想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對啊,你家裡不是很缺錢嗎?你出賣身體,我們給錢,等價交換。”陳佳如不甚在意地說道。
張文英的淚水落在手上,林莉莉見狀拍了拍她的後背,她和徐幼菱對視一眼,說實話,她不敢惹怒家世顯赫的王靜雯和陳佳如他們。
她拍得罪了王靜雯他們,然後在鶴城被封殺怎麼辦?
徐幼菱見狀一咬牙,她冷靜地看著許婷說道:“身為張文英的班主任,我拒絕這個處理方法。”
“徐幼菱,你給我坐下!”許婷嚴肅地瞪了徐幼菱一眼說道。
“王靜雯、陳梨和陳佳如欺淩了張文英,你讓她們花錢掩蓋這件事就過去了?你有考慮過張文英本人的感受嗎?”徐幼菱注視著許婷咬牙切齒地反駁道。
王靜雯聞言冷哼一聲說道:“徐老師,我知道你是一個有理想化的老師,但是你不怕得罪我,我讓我爸來封殺你嗎?”
“王靜雯,我告訴你,噢,還有陳佳如你們,你們做錯事就必須要受到懲罰!”徐幼菱冷靜地說道。
同時她也在思索鶴城的有錢有權的人,想了一會終於知道王靜雯的爸爸是誰——王建華。
“你爸是王建華?”徐幼菱看著王靜雯張揚的表情冷靜地問道。
王靜雯走上前幾步,她伸手戳了戳徐幼菱的肩膀笑著說道:“徐老師,你現在才知道?害怕了嗎?得罪我,我爸會封殺你的,讓你做什麼都做不了。”
王靜雯、陳佳如和陳梨的底氣都是由自己的父母所給的,就憑自己的父親的身份,她們三個人可以在鶴城橫著走。
徐幼菱看著王靜雯輪廓分明的臉,十三歲的少女帶著不屑和睥睨的神情看著她,徐幼菱注視著她輕視的目光說道:“我給你一個機會,去問過你們的父親知道徐幼菱是誰嗎?”
“給你們一個晚上思考的機會,我希望明天之前我沒有看到你們在國旗下親自向張文英道歉。”徐幼菱說道。
她之前一直不明白大伯和小叔說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直到現在才明白,她手中的權力是可以成為保護彆人的盾牌。
而王靜雯手中的權力則是成為刺向彆人的劍。
“傻逼!你以為你是誰啊?!我爸會怕你嗎?!”王靜雯瞪了徐幼菱一眼大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