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隻要找到了徐南暉夫婦的資料,那麼boss就不會來綁架徐幼菱,他的菱菱還是可以安全的。
葉嘉澤和徐幼時他們站在屏幕麵前冷靜地看著仿佛像個小偷一樣的秦子默,三個人的臉上不約而同地露出了厭惡的神情。
其實,不僅葉嘉澤他們不知道這份資料到底放在哪裡,連秦子默他們也並不清楚徐南暉夫婦的研究資料到底藏在哪裡了。
隻是,目前排除了研究所,就隻有徐幼菱的家中。
秦子默在徐幼菱家中翻了底朝天,但是沒有找到那份資料,他溫和的笑容有點控製不住了,他嘴角微微抽搐,臉上的神情有些難堪了。
此時此刻的他完全不知道徐幼時已經安排了特警守在了外麵,他們現在就是等徐幼時的一聲令下闖進徐幼菱的家中,把秦子默逮捕歸案。
徐幼時從秦子默的行為中也看出來了,卡利塔的人也並不清楚那份研究資料到底放在哪裡?
他拿著通訊器冷靜地下達命令:“行動。”
特警們破門而入,秦子默看著向自己跑來的特警,他知道,自己中了圈套。
狗急跳牆的他轉身往徐幼菱的陽台跑去,徐幼菱的家的樓層並不高,再加上下麵還有草坪,秦子默想都不用想就往樓下跳,在他準備跳樓的那一刻,特警開槍擊中他的大腿。
但是,他的身影也隨之落下。
特警立馬通知守在樓下的戰友們去抓人,但是他們搜查了一圈,也沒有發現秦子默本人。
秦子默仿佛就像突然消失了在小區一樣。
徐幼時聽著他們彙報的結果,冷靜地點頭說道:“行,收隊吧,麻煩你們了。”
但是站在一旁的葉嘉澤和陳頌言早就看出了徐幼時現在處於憤怒的狀態。
“我想罵人可以嗎?!”徐幼時憤怒地問道。
葉嘉澤知道徐幼時最近這幾天,壓力都十分大,要是不涉及徐幼菱,那還好,但是涉及了徐幼菱和她的父母,徐幼時就有點難以控製自己的情緒了。
王峰坐在主位上神情嚴肅地看著徐幼時說道:“徐幼時,你是警察,給我冷靜下來。”
葉嘉澤和陳頌言對視一眼,葉嘉澤說道:“這麼看來,卡利塔有兩個目標,一個是華國的市場,一個便是徐幼菱。”
“還有葉越彬和你的母親陳慧敏。”陳頌言突然說道。
他看著葉嘉澤,又或者是看著在場的所有人說道:“雖然他們現在隻對徐幼菱出手,但是你們彆忘了,葉越彬和陳慧敏是葉嘉正夫婦的家屬們。”
“卡利塔本來就和我們有仇,不排除他們的針對對象也是葉越彬和陳慧敏。”陳頌言冷靜地說道。
葉嘉澤讀懂了陳頌言的意思,他說道:“你是想讓菱菱和阿彬他們去軍區的招待所住嗎?”
徐幼時轉頭看著陳頌言問道:“這樣可以嗎?”
他十分擔心徐幼菱和葉越彬的安全,因為葉嘉澤有工作,聽說最近可能要出差,而自己和頌言工作繁忙,頌言沒有特彆事情不能隨意出軍區。
王峰看著在討論的三個人說道:“軍區這邊由我和你們的旅長詳細地告知情況。”
徐幼菱、葉越彬和陳慧敏他們都和四年前的事情有關,而如今卡利塔卷土重來,今天秦子默都潛入去了徐幼菱的家中。
徐幼時聞言,他十分認真地看著王峰說道:“好,謝謝你,局長。”
“臭小子,求人的時候就會叫我局長了是吧?!”
*
潘歡被猥褻這個案子目前還在取證的過程,但是王全被警察抓去審訊,這件事就足以驚動了整個山村。
有不少有女孩的家庭開始擔心王全會不會對自己的女兒下手?
但是也有不少村民認為,肯定是潘歡故意勾引王全,要不然王全怎麼會去摸潘歡?他們甚至十分好奇地跑來潘歡的家中去騷擾潘歡的奶奶,想要得知一個‘真相’。
徐幼菱早就預料到,一旦報警,肯定就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所以,她拜托了劇組的工作人員去接了潘奶奶過來,讓她住在民宿這裡。
潘歡一臉擔憂地抓著自己的手看著神情堅毅的徐幼菱,她小聲地問道:“徐老師,我做錯了嗎?”
她不明白,村裡為什麼會有些人嘲笑她?說她騷,說她不知廉恥。
徐幼菱和鐘穗聞言,她們臉上帶著溫柔的神情,徐幼菱蹲下來,摸著潘歡的頭認真地說道:“歡歡,你沒有做錯。”
“你站出來報警,證明你是一個很勇敢的女孩!老師為你感到驕傲!”徐幼菱摸著她的頭認真地說道。
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社會總是對女性充滿著各種的偏見和各種的歧視。
“老師之前不是和你說過,王全他是以脅迫的方式去觸摸你的身體,這是犯罪的。因為你的身體隻能由你自己觸碰,任何人在未經你的同意去摸你的私密部位,這都是犯罪的。”
徐幼菱圓圓的杏仁眼裡閃爍著光芒,她神情認真地看著潘歡說道。
同時,她也意識到了,性知識的教育課必須儘快開展。
讓這些孩子對於生理和心理有一個正確的認識,這也是做老師的職責。
“老師,我知道了,我以後會像你說的一樣,保持勇敢。”潘歡笑著說道。
對啊,徐老師也是這麼說的,自己做得很好,做得沒錯!把王全舉報出來,這是為了不讓其他女孩受到更多的傷害。
潘奶奶看著年輕的徐幼菱眼裡的光芒,她本來想向徐幼菱鞠躬彎腰致敬,但是徐幼菱卻扶起了她,她看著滿頭白發的潘奶奶說道:“奶奶,這是我應該做的。”
“你不需要這麼客氣。”
在潘歡這件事的影響下,女子學校新開了一門課,叫做生理與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