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關於卡利塔的事情,葉嘉澤和徐幼菱也沒有打算瞞葉越彬。
於是回到家,葉嘉澤去和葉越彬講卡利塔的這件事情,而徐嘉菱去做飯,她剛打開冰箱看看有什麼菜便聽見了開門聲。
三個人抬起頭一看便是提著一大袋東西怒氣衝衝回來的陳慧敏。
“媽,怎麼了?”葉嘉澤側身看著憤怒的陳慧敏問道。
能讓陳慧敏那麼生氣的,隻有一個人,那就是他跑去了菲律賓躲黑社會的葉永明。
葉越彬和徐幼菱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他們便聽見了葉嘉澤冷靜的聲音,“是葉永明回來了?”
雖然葉嘉澤的聲音還是像之前一樣那麼冷靜,但是徐幼菱還是感覺到了不對勁,她微微轉頭看了他一眼。
“叔叔,奶奶,葉永明是誰?”葉越彬不解地問道。
他長那麼大都沒有聽說過葉永明這個人。
陳慧敏和葉嘉澤對視一眼,然後陳慧敏伸手摸了摸葉越彬的頭說道:“他是你的爺爺,但是奶奶已經和他離婚了。”
“為什麼離婚?”葉越彬不解地問道。
“因為他賭博,欠了一屁股債,躲去了菲律賓,我們一開始還以為他已經死在菲律賓,沒有想到還活著。”陳慧敏提到自己的前夫,話語裡帶上了幾分嫌棄。
如果不是葉永明賭博,欠了一屁股賭債,那麼他們家也不至於有段時間過得那麼困難。
葉嘉澤坐在沙發上沉默不語,眉眼帶著一股冷意,徐幼菱本來想要做飯,但是陳慧敏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小聲地說道:“菱菱,我來做飯吧。”
她知道葉嘉澤和葉永明之間有個死結,但是她不知道怎麼安慰兒子才好。
徐幼菱有些驚訝地看了陳慧敏一眼,然後走出廚房坐在葉嘉澤身邊,葉越彬已經知道了剛才回來的路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便回了房間。
葉嘉澤沉默地坐在沙發上,電視上播放著,而陳慧敏則是在廚房忙著做飯給他們吃,徐幼菱坐在他身邊,她溫柔地看著他冷峻的側顏。
她第一次感覺到了葉嘉澤的冷淡。
“阿澤。”徐幼菱伸手握住他骨節分明的手小聲地說道。
葉嘉澤沉重地歎氣,然後收斂了自己的冷意,他看著徐幼菱,笑著說道:“我沒事,你放心。”
徐幼菱微微皺眉,她沉默的看著他,其實她也發現了,有時候葉嘉澤很多事情都不愛和自己講,可是.......
“阿澤,如果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你都可以講出來。”徐幼菱握著他的手溫柔地說道。
葉嘉澤看著她圓圓的杏仁眼裡倒映著自己的身影,他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說道:“沒事,菱菱,你不用擔心我。”
徐幼菱真的覺得了葉嘉澤有時候就和陳頌言一樣,永遠喜歡自己消化消極的情緒,他和陳頌言一樣,都喜歡把自己堅強的一麵留給他們。
而自己的消極情緒則是默默消化。
葉嘉澤的確是不怎麼習慣把自己的消極情緒告訴給徐幼菱聽,對於他來說,自己的消極情緒自己消化就好了。
徐幼菱有些失望地看著葉嘉澤。
葉嘉澤微微移開目光,徐幼菱剛想說什麼便聽見了陳慧敏的聲音,她說道:“來,過來吃飯了。”
*
正當莊岑善以為這次的交易準備要成功的時候,沒有想到一堆便衣警察衝了進來,莊岑善和王森慌張地逃跑,而林武的手下也和莊岑善一樣,驚慌失措地選擇逃跑路線。
但是他們卻發現門口早就被便衣警察和特警給堵住了。
因此他們隻能選擇跳窗跑。
徐幼時這次搜到的毒品正是他們一直在追查的聽話水。
“他們用的是卡利塔的聽話水,無色無味倒進水裡,所以這些孩子根本防不勝防。”
從審訊室出來的胡朗看著徐幼時冷靜地說道,‘聽話水’他們一直都在追查中,沒有想到已經進入了國內的市場裡。
徐幼時收隊回去,他們的目標不隻是莊岑善和王森,他們更加想要把boss給逮捕歸案,但是由於boss一直沒有踏入國內。
所以,執行起來比較困難。
徐幼時抽出一小瓶聽話水給胡朗,胡朗接過他的聽話水,默契地對視一眼,胡朗拿著聽話水走進去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何諾。
徐幼時站在裡麵冷靜地看著慌張的何諾。
一開始的何諾還以為自己可以被救出去,不用坐牢,但是他等了那麼久都沒有等來了媽媽何文心的救贖,然後在胡朗的高壓審訊下最後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做筆錄的林清峻看著手裡厚厚的筆錄都忍不住冷哼一聲。
何諾他們這群人是真正的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當然,胡文左他們沒有想到何諾會那麼快把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他們坐在審訊室抬起了鼻孔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他們才不怕會出事,因為他們相信徐家會救他們。
何諾詳細地交代了整個作案過程,
胡朗聽完了何諾的彙報,此時此刻的他心裡隻有一個想法就是想要揍何諾一頓。
“所以,聽話水是誰給你的?”胡朗把聽話水扔進了何諾的手裡眯起地眼睛冷靜地問道。
何諾手忙腳亂地想要避開這個聽話水,他很清楚聽話水的效用,無色無味,隻要是人喝下去,就會毫無尊嚴地跪著求彆人操自己。
林清峻看在眼裡冷哼一聲。
何諾雖然很不爽林清峻對自己的鄙視,但是他也知道現在不能得罪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