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穗有很多話想要說,她感謝自己出道那麼多年,一直都有人來支持自己的。
她真的衷心感謝所有人。
粉絲們看著鐘穗真心實意地道謝,他們也不自覺地眼眶紅紅,鐘穗一直都沒有讓他們失望過,認認真真地演戲和工作,每次拍攝的電視劇和電影的質量都十分的好。
她兢兢業業的工作,也沒有緋聞纏身。
作為鐘穗的粉絲,鐘穗從來都沒有讓他們感覺失望。
徐幼菱看著平板裡的鐘穗,她眼眶也紅紅的,她陪著鐘穗一路走來,從默默無聞的新人時期到閃閃發光的女演員,她是知道鐘穗這一路吃了多少苦。
徐韶譽給徐幼菱倒了一杯溫熱的紅茶,他放了一片檸檬進去,聲音溫柔地說道:“來喝杯檸檬紅茶吧。”
徐幼菱笑著接過他遞給自己的杯子,她說道:“謝謝小叔。”
徐韶譽坐在徐幼菱的身邊,現在考慮到徐幼菱要坐輪椅,她的家裡做了一些調整,比如沙發,徐幼菱換了一套沙發,她給自己留了一個位置。
“那你和鐘穗打算什麼時候去倫敦了?”徐韶譽笑著問道。
徐幼菱神情有些無奈,她知道徐韶譽覺得自己在這裡一直會很不安全,現在的徐韶譽有種心態就是像媽媽一樣護崽心切。
“小叔,我也沒有那麼快可以出去,我們首先要考雅思,然後我們還要申請,沒那麼快了。”徐幼菱說道。
徐韶譽聽著徐幼菱的話,他一時之間沒有說什麼。
徐幼菱神情認真地看著徐韶譽說道:“而且,叔叔,隻要哥哥解決了詹姆斯的事情,我就不會麵對很多危險了。”
徐幼菱相信徐幼時能夠很順利地解決掉詹姆斯的事情的。
徐幼時從來都是一個很有正義感的人,他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罪犯。
徐韶譽摸了摸徐幼菱柔軟的頭發,他看著和林方真長相相似,但是性格又很像徐南暉的她說道:“我隻是很擔心你而已。”
在林方真懷孕的時候,他無數次立下誓言——
他會好好地保護這個孩子。
因此,當他遠在國外的時候知道徐幼菱遇到那麼多事情,他第一時間便是從國外趕了回來想要把徐幼菱帶走。
徐韶譽知道徐幼菱有自己主見,他再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目光慈愛地看著徐幼菱。
他總能在徐幼菱身上發現徐南暉和林方真的痕跡和身影,徐韶譽眼眶微紅。
徐幼菱的目光落在了傲嬌地扭過頭的徐韶譽身上,她笑著說道:“小叔,你要相信徐南暉和林方真的孩子都不會差到哪裡去。”
“爸爸和媽媽教過我,遇到任何困難都要堅強麵對和愛自己是最重要的。”
徐韶譽神情一愣。
“那,你和葉嘉澤談戀愛覺得快樂嗎?”徐韶譽問道。
他到現在都不喜歡葉嘉澤,這可能就是所謂的看女婿不順眼。
徐幼菱談起葉嘉澤,她臉上的笑容多了幾分,然後笑著說道:“和他戀愛是快樂的,但是我不會把我所有的情感寄托在男朋友身上。”
雖然她很享受戀愛,但是也絕對不是戀愛腦。
她覺得把自己的喜怒哀樂都寄托在男人身上,她覺得這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
無論如何,把自己的感情放在男人身上,到時候受傷的還是自己。
徐幼菱雖然戀愛,但是戀愛不是她生活的全部,她還有自己的工作,雖然現在辭職了。
但是,她以後還有學業,還有自己的朋友,有著自己的交際圈,戀愛隻不過是她生活的一個小部分而已。
徐韶譽一聽徐幼菱是這麼想的,他瞬間也放心了不少。
他神情認真地看著徐幼菱說道:“沒關係,菱菱,隻要葉嘉澤欺負你了,你要記得你背後還要家人。”
徐幼菱笑著蹭了蹭徐韶譽落在頭上的手說道:“我知道的,我可是有那麼多家人啊。”
原本還是藍天白雲的天空猝不及防地下起了大雨,伴隨大雨帶來的涼風,讓徐幼菱覺得這種天氣舒服了不少。
畢竟踏入了夏季,鶴城的氣溫就十分炎熱。
接下來鐘穗的舉動應該是在徐幼菱的預料之外,她給一直支持自己的老粉絲送上了自己的選的禮物。
禮物裡包含了歐瓏的香水和雅詩蘭黛的精華以及護手霜。
鐘穗送禮物的原因也是想到了,她出道那麼多年,她的粉絲一直在支持著自己,所以當她選擇退圈的時候,她還是想要送回一些禮物給粉絲。
徐幼菱歎氣。
*
正在和美女們在遊泳的左樂安完全沒有想到他會被那麼快逮捕,正在水池裡的女人們被嚇得驚慌失措,他們驚恐地逃離著,躲在牆後麵看著左樂安被抓進去。
左樂安憤怒地瞪著神情冷靜的徐幼時,他完全沒有想到徐幼時竟然把自己當初參與人口販賣的證據都找到了。
他的案子依然由徐幼時和胡朗來負責審訊。
徐幼時和胡朗兩個人一唱一和,開始審訊左樂安。
左樂安看著擺在桌子上的一份又一份的證據,他的額頭留下了豆大的冷汗。
徐幼時出示的證據簡單明了地闡明了自己在何年何月何地參與了人口販賣的案子,以及他們還有當年負責這些案子的主要的警察和已經退休的市局的局長的證詞。
左樂安的神情十分難堪。
徐幼時笑著說道:“四年前,王汶失蹤,她的父母來報警,滿心期待地以為警察可以幫他們找回女兒,但是卻等來了‘我們會儘力的’的消息。”
胡朗挽著手臂居高臨下地看著帶著玫瑰金手銬的左樂安說道:“同年,你的妻子多次往返T國,當然了你身為體製內的公務員,自然不敢隨意出國。”
“於是你的妻子便代替你出國,你的妻子多次去金紅賭場,金紅賭場表麵看起來是一個賭場,實際上地下卻進行著非法的人體交易。”
徐幼時十分默契地接上了胡朗的話,胡朗和徐幼時對視一眼,然後冷靜地說道:“金紅賭場背後的投資人則是詹姆斯。”
“而事實上又的確那麼湊巧,詹姆斯又是你妻子趙月如女士的公司的控股人。”徐幼時笑眯眯地看著左樂安說道。
左樂安坐在椅子上,他的手上帶著手銬,豆大的冷汗不停地從額頭上流了下來。
徐幼時和胡朗都沒有想到,齊司禮的動作比他們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