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賀寒川不如她的意,既沒有放開手,也不使儘全力,手下的肌膚溫熱,他甚至還能感受到那跳動的脈搏。
看著她絕望無神的眼睛,他突然低頭咬住了她的唇,用力的,向晚瞳孔微張,隻覺得唇間一痛,緊接著濃濃的血腥氣在兩個人的唇上蔓延開。
那樣的唇明明是乾澀的,但卻如同罌粟,卻讓賀寒川沉迷其中,他啞聲道:“向晚,既然我是你的地獄,那你就記住,你永遠都逃不掉。”
兩年前她把自己包裝漂亮的送到他的麵前,他連正眼都不會瞧,但現在她穿著最臟的清潔服,粗陋不堪的在他麵前,他卻吻著她。
她想推開他,卻沒有絲毫的力氣。
打了一個哆嗦,向晚咬牙道:“賀寒川,彆這麼對我,求求你……”
身下的人一動不動,賀寒川的手卡在她的脖子上,他低頭看著她,明明是那樣生動的長相,此刻卻如死灰。
他驟然清醒,鬆開了她,目光落在她裸漏在外的肩頭,瓷白細膩得肌膚上有兩道礙眼得舊傷疤,他眼底泛起一絲寒意,順手將一旁的外套丟在她身上,冷聲道:“滾出去!”
向晚拿著那外套,咬緊了唇,緩緩的坐起身子。
而此時,
身後的門卻傳來一陣敲門聲,緊接著,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寒川哥?你在房間嗎?”
即便是化成灰向晚也能認得這個聲音,抬頭看了看賀寒川,就見他臉色如常,抬腿要去開門,她一愣,伸手拽住了他得褲腳:“我不想看到她……”
賀寒川皺了皺眉,見她臉色蒼白,以為她是膽怯,剛想說什麼,卻見門徑直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