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了還救什麼救。
這女人怎麼這麼不講理呢。
郝家在當地也有產業,家族富裕,多少人求著他們辦事。
不然也不會有人白送他們價值百萬的唐卡佛牌,還有價值千萬的唐卡佛像。
郝非很想發火,很想甩手走人,但命都快沒了,就隻能壓著火氣,道:“你開個價,求你救我們。”
郝非一個青年姿態很低,寶螺卻隻想冷笑。
一開始這郝家的人就想著不花錢,就把惹來災禍的唐卡佛牌出手了。讓屍王禍害彆人去。
可沒成想,還是被屍王老舒找上門,中了屍毒。
這才低聲下氣了起來。
寶螺一想起他們差點就害了無辜的秦屹,就態度冷淡至極,嘲諷道:“你們背後不是有高人嗎,那高人指點你們把麻煩轉嫁出去,還給你爸用了畫皮,他那麼厲害,你們怎麼不去找他。”
她倒是想知道到底是哪個玄靈師,出了這麼一個餿主意。
解決不了問題,就把出問題的人換掉。
太不把彆人的命,當回事了。
“什麼畫皮,我不知道。”
郝非忙說自己對他爸用畫皮的事不清楚,要寶螺詳細問的話,就趕緊先去救他爸,讓他爸醒過來就可以告訴寶螺了。
寶螺不動如山,冷淡道:“我朋友差點死在你們手上,你們這是謀殺。你們去妖妖靈自首吧,坦白了以後,妖妖靈會找專人去幫你爸驅除屍氣的。”
郝非見求也求了,哭了也哭了,這女人不為所動,也氣急敗壞道:“這世上又不是隻有你一個能抓怪,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們這的至善大師可是出了名的厲害,誌惡大師更是嫉惡如仇,哪像你這麼涼薄。”
說完,郝非就蹭蹭蹭的從車上下去了。
他能來找寶螺求救,已經儘了他為人子的道義了。
如果他爸還是沒法活下來,也罷,他就勉為其難的繼承他爸的家業好了。
郝非離開以後,司玄夜沒想到寶螺竟然會不做郝家的生意。
驅除屍氣而已,這對寶螺來說易如反掌。
郝家幾乎是來給她送錢的,她竟然拒之門外。
“秦屹對你來說,比錢還重要嗎?”
司玄夜不明意味地掃了失血昏迷的秦屹幾眼,眸子裡閃爍著隱晦的光。
“那當然了。”寶螺不假思索道。
司玄夜眼皮一沉,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了起來。
寶螺瞥了他一眼,“當然了,你也比錢重要,因為你跟秦屹一樣,都比錢還有錢。”
司玄夜起初眸子微微亮了亮,等聽到後麵一句的時候,他隻是深深的領悟到了一點。
她,還是那個她。
他還是想的太簡單了。
司玄夜麵無表情地快速的掃了寶螺兩眼,就轉回頭坐回自己位置上了。
寶螺剛才被郝家的人鬨了一場,心情不大好。
人間怎會有這麼多罪惡。
她實在是想看美男洗洗眼,就一直盯著司玄夜的俊臉看。
見司玄夜被她看久了,就把頭轉過去了。
寶螺就輕歎道:“秦屹好帥啊。”
司玄夜又立馬把臉轉回來了。
他仿佛不知道寶螺在看自己似的,隻是闔上眼睛,渾身冷冷清清。
雨水啪啪的打在移動醫院車的車窗上,屍王老舒從窗戶旁邊飄過,還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下一秒,移動醫院車就突然歪了下,整個車子都斜到了路邊上。
司機都茫然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但是車身整體傾斜,肯定出了問題。司機忙下車看,就發現輪胎沒了!
這車在馬路上開的好好的呢,一個輪胎就不翼而飛了。
“我,我今天想早點換班。我突然鬨肚子了,應該是食物中毒,吃壞了肚子。”司機麵色發白的司玄夜請假。
司機今天遇到了三個狀況,先是疑似撞到老和尚,再是被人用自行車攔車,現在輪胎都飛了,他實在是太難了。
都不用司玄夜吩咐,車上的醫生就忙道:“那你過來,我來檢查下,再給你開藥。”
司機欲哭無淚,還是老老實實的下車,要找備用輪胎給車子換上,但是備用輪胎也不見了。
明顯是被屍王老舒偷走了。
司玄夜冷著臉叫司機去附近找輪胎,然後在車上貼黃符,隻是突然一個馬賽克忽然晃過來,手伸在了司玄夜的脖子上,要搶佛牌。
隻是在碰上司玄夜的那一瞬間,屍王老舒就猛地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叫,然後又跑的沒影了。
“這屍王逃跑的速度還真快。”寶螺想要抓他,但是跟不上他的速度。
這屍王老舒跑的跟殘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