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擔心南楚人將那些事宣揚出去後,雖一方麵確實能讓景宣帝自顧不暇,沒有那麼多精力監視璃王府;但,另一方麵,若是朝局不穩,隻怕景宣帝又會更加警惕殿下的一舉一動。
“嗬!”元鳳修輕笑出聲,“那就讓他警惕好了。”
“……”
不輕不淺的一句話,似藏著無儘的決心。
沈刺雙眸閃動,看樣子殿下已然做了決定!
“對了,之前讓你安排的人手都安排好了麼?”元鳳修忽然問。
沈刺一愣。
“殿下說的,可是集結一隊暗衛?已經準備好了,不過……”
殿下三天前就提到過這事兒,可,他和解然都不知道,殿下要一批暗衛做什麼?
那些暗衛皆是能以一敵百之人。
殿下忽然要這些人,究竟是為了什麼?
元鳳修並沒有要告訴他的意思,隻是冷沉道:“讓他們在城郊待命,隨時聽令。”
“是!”
……
日子過得很快。
眼瞧著,科舉之日越來越近了。
整個永平侯府最緊要,便是北院的鬱平宣和南院的鬱平宗都要參加科舉這件事兒了。
北院裡,不僅沈氏處處為鬱平宣張羅,鬱平宴這個做弟弟的也每日都將自己在書院裡學到的新文章、新詩詞回來告訴自家二哥。
便是鬱嘉寧,也讓畫棠和紅藕,從庫房裡挑出幾分最好的文房四寶給鬱平宣送過去。
南院那邊瞧見了,自然也是不甘落後。
雖說陳氏的母家並沒有沈氏的母家勢力強盛,但,陳氏便是勒緊了褲腰帶,也不肯在場麵上輸上一分一毫的!
陳氏拉著自己那個同樣是從白鹿洞書院回來的兒子,苦口婆心的道:“兒啊,這次的科舉考試,你可一定要給為娘的爭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