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宋晚淺說:“聽說鬱時年已經把生意做起來了,是從機床廠開始做起的,今年三月份公司剛上市。”
“嗯。”寧溪隨口嗯了一聲。
宋晚淺和江之軼對視了一眼。
江之軼在給宋晚淺和女兒剝螃蟹,掃了一眼寧溪,“你公司那個同事不是一直在追你麼?你有打算沒?”
“沒有。”
江之軼說:“寧溪,你都已經老女人了,舊愛看不上,新來的也看不上,你準備孤獨終老啊?”
寧溪看向江之軼,“我才二十七,比你還小三歲呢,我怎麼就老女人了。我要是老女人,那你就是老男人,鐵打鐵的老男人。”
江之軼:“……”
宋晚淺換了個話題。
“厲洵是不是快結婚了?”
“嗯,”說起這個來,寧溪才算是有了一點興趣,“他過年年前回來了,已經是一等功了,和戰地的一個女醫生好了,這不,我還有照片,你看。”
厲洵就是在維和部隊的時候,受傷了,那個醫生幫厲洵處理了一下傷,兩人在一段時間裡,每天都是朝夕相處,就日久生情了。
江之軼一副看奇葩的模樣看寧溪,“你能不能正常點,這怎麼也算是你前男友吧?他結婚你怎麼這麼高興呢?”
“我的確是挺高興的啊,”寧溪說,“前男友算不上,是最好的朋友了,我還加了那個戰地醫生的微信呢。”
江之軼翻了個白眼,“那就是不放心自己未婚夫和你舊情複燃,就是加你微信監督你來了。”
“你的心裡就不能陽光點麼?”
宋晚淺看著兩人眼看著又要開懟,急忙做了一個手勢,“打住,吃飯。”
倒是幾個小孩子都自顧自的吃著,仿佛是已經對於這一幕司空見慣了。
寧溪就問起宋晚淺,“還有什麼彆的幼兒園麼?”
一聽這個,江之軼不由得拔高了音量。
“鬱恒又要轉幼兒園了?”
這不能怪江之軼過分的驚訝,因為實在是太頻繁了。
時間長的,半個月,時間短的,三五天。
鬱恒實在是一個很好的拆家高手。
宋晚淺便又十分熱切的給寧溪推薦幼兒園。
江之軼的耳朵都快磨出繭子來了。
經過兩天的緩衝期。
鬱恒在家裡呆著,也沒有很調皮,就是看看書,玩玩玩具,去外麵抓抓鳥兒,遛遛狗。
再正常不過的一個孩子。
等到帶著鬱恒去幼兒園報到的時候,回答問題也是有板有眼的,再加上長得好看,就是一個小帥哥的模樣,老師欣然收下了。
誰知道,到底是不是鬱恒終於轉性了,這一次,竟然是一個星期都沒有讓老師打電話叫家長,寧溪下午去接鬱恒放學的時候,老師還一個勁兒的誇獎鬱恒懂事。
寧溪覺得鬱恒這真的是開了竅了。
直到一個下午,她多加班了一個小時,下班的時候,匆匆忙忙的就往幼兒園趕。
幼兒園裡麵幾乎已經空了。
她走進來,就對老師說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