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怎麼樣,你怎麼會有這麼多打手?”
我沒理她,而是從包包裡翻出了一個小小的瓶子。
裡麵是液體,我晃了晃:“姐姐當年毀了我的臉,我現在要不要也如法炮製?”
“你,你瘋了,許晴,你怎麼能這樣做,我是你姐姐啊。”
我俯下身,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姐姐?你喪儘天良,壞事做儘,也敢稱之為我的姐姐?我現在要做的,隻是將你欠我的,一樣一樣拿回來。”
說著,我擰開了瓶蓋,緩緩將瓶子裡的液體傾斜,對準了許念的臉,倒了下去。
許念一邊掙紮一邊嘶吼:“不要,不要毀了我的臉,求求你。”
我沒有聽她的,而是將液體,直接倒在了她的臉上。
許念聲嘶力竭的喊道:“救命,我的臉,我的臉……”
我將瓶子隨手丟在了地上,看著許念在地上鬼哭狼嚎。
“隻不過是一瓶消毒水,你怎麼嚇成了這個樣子,你以為是什麼,硫酸?放心,我會耐著性子,好好地和你玩,不會這麼急著送你去地獄的。”
許念仿佛這才意識到,她的臉還好好地,胸口劇烈的祈福,喘著粗氣。
我將針孔攝像機扔進了口袋裡,臨走時留下了一句話:“許念,老天有眼,讓我活了下來,那麼,你的日子,也不會那麼好過了。”
回到家之後,我躲在臥室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