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報複了許念,狠狠地出了一口惡氣,似乎我心裡三年的鬱結,舒展了不少。
原來,這就是報複的快感。
周末,我一個人在臥室畫著預選的稿子,好多年沒有碰這些東西,實在有點生疏。
但是我畫的很認真,所以,連門什麼時候被打開,我都不知道。
直到我放下了畫筆,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時,早已經進來的顧霆宇才開了口:“怎麼想起來畫這個?”
我嚇了一跳,抬起頭時,忽然見到顧霆宇裸著上身,像個二世祖一樣坐在了我對麵的椅子上,手上還滑稽的拿著一瓶胃動力。
他是顧耘睿的兒子,打斷骨頭,連著筋,顧耘睿雖然恨鐵不成鋼,但是始終不會真的放棄這個兒子。
我就知道,他早晚會回來,隻不過沒成想這麼快。
“你進我臥室,都不敲門的?”
“我有敲門啊,你沒聽見,我就隻好擅自進來了,怎麼,你不想?”
“滾一邊兒去,我沒心思跟你玩兒。”
“你猜猜看,我爸為啥肯讓我回家?”
“我哪知道,那是你們父子的事。”我懶得和他廢話,不耐煩的說。
他嗤笑一聲晃了晃手裡的胃動力,接著說:“我那老子出差在紐約,我怕他寂寞,給他找了五個嫩模玩兒群p,他一個高興,就讓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