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也並不代表他能夠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仔細算來,他已經有大概兩個月沒有回來見我了。
我也習慣了一個人生活。
許念沒有再來打擾我,我也沒有見到顧霆琛,我自己在榕城活成了一個十足十的米蟲。
寒冷的冬天,眨眼過去,隨著春風的到來,萬物都好似複蘇了一般。
許念也很久沒有什麼動靜,依舊老實本分的做顧耘睿手下的一個設計師,兩人也很久沒有再鬨出什麼緋聞。
但是我知道,她不會安定多久的,她向來不是一個安生的主,野心大的很。
昨天段飛突然間打電話給我說,有不明人士,用兩個億,收購了我手底下的維納斯。
而顧耘睿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將維納斯賣掉了。
維納斯原本就不屬於我,隻是顧耘睿一時興起送給了我而已,再說了,我也並沒有付出些什麼,隻要維納斯不是賣給了許念,那麼我還是不在意的。
對於維納斯被不明人士收購,許念那叫一個火。
段飛跟我說,那天許念砸了辦公室,在裡麵又是咆哮又是大哭,可是出來的時候,依舊還是光彩照人的千金小姐一般,看上去依舊和顧耘睿有說有笑,完全看不出她的任何情緒。
我雖然不知道收購維納斯的人是誰,可是我背地裡還是蠻喜歡的,現在,隻要是能讓許念吃癟,我怎麼都願意。
下午的時候,我去商場,無意間遇到了在韓國幫我整容的醫師。
他拎著大包小包,急得滿頭汗,韓語加韓語嘰裡呱啦說的一塌糊塗,司機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說什麼。
我聽了一會兒後才知道,這個醫師是要附近的理工大學。
原本我隻是出於好心才走過去,決定親自帶他過去。
可是,殊不知,我卻在這一天知道了一個驚天的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