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靜冬眨眨眼,懷孕之後,腦子就鈍的很,沒明白三人打的什麼啞謎。
郝女士氣的轉過頭,直接對白明說道。
“白明送客吧!許教練,過兩天請你家許棉棉準備被捕吧,不,你還是祈禱把許棉棉送進精神病院吧,到時候省的受牢獄之災。”
許教練這下坐不住了,立馬說道。
“我也不確定,隻不過有點疑惑,我們棉棉的心理醫生,似乎是有點問題。”
這故事轉了好幾個折,顧靜冬原本想著是不是因為許教練家裡有什麼固定的東西,影響到了許棉棉,或者許棉棉受誰的挑撥,萬萬沒想到,這事情能跟許棉棉的心理醫生扯上關係。
白明的聲音沉了沉,對許教練說道:“你說。”
許教練雙手交疊,有些不安,剛開始還有點猶豫,最後索性一股腦的都講了出來。
“這個心理醫生,上次給棉棉私下治療的時候,我無意間站在了門外,聽見的是她跟棉棉治療方案,我聽的不多,當時就聽見她一直跟棉棉說的是,餘少安還愛著她,不過現在受到一些條件限製,所以不能來到她身邊...”
許教練頓了一下,又解釋道。
“我之後問過這個心理醫生,醫生說的是安撫治療法,反正她們心理治療師各類的方法都有很多,棉棉的心病我們大家都知道,就是餘少安,所以我也沒多想們現在想想,似乎總覺得有點不好。”
顧靜冬心裡咯噔了一下,立馬問許教練。
“你之前不是說,許棉棉的心理醫生被她媽媽辭退了嗎?”
“對,辭退了,不過這個醫生說棉棉是特殊病例,想要研究,所以提供的免費治療,偶爾會過來幫棉棉穩定情緒。”
顧靜冬這又不懂了,腦子裡亂糟糟的,問許教練。
“很正常啊,有什麼奇怪的?”
白明這時候已經站了起來,眯著眼睛問許教練:“是不是這兩次,許棉棉發瘋,都是在跟這個醫生接觸過?”
許教練皺著眉頭,也不是特彆確定是不是醫生的問題,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顧靜冬這會醍醐灌頂一樣 ,再加上心理醫生這個職業,跟之前白明提過的,於靜雯也有一點心理醫生親戚的聯係,她抓著被子,急忙先問了出來。
“這個醫生是個女人?叫於靜雯?”
白明看向了顧靜冬。
顧靜冬咬了一下嘴唇,不知道自己說錯在哪裡。
那許教練一愣,搖了搖頭,跟顧靜冬說道:“醫生名字叫林言,是個男人,主要是他有在職醫院,怕醫院查到了他接私活,所以希望我們保密。”
林言?
起先顧靜冬以為自己聽錯了。
“許教練?你確定那醫生的名字是林言?”
顧靜冬不敢相信。
林言?就是剛剛過來給她削了半個蘋果的林言?還是隻是重名了?
“是的,是叫林言,他的醫師資格證上寫的就是這個名字,不過他有點特殊,耳朵不大好,也不太能跑,棉棉她媽媽上次還感歎,這個醫生哪裡都好,就是被她發現,一條腿長一條腿短,你知道,我們做教練做過運動員的,對這種硬件比較敏銳,職業習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