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詩晴雪如期出院,那一天,天氣格外的好,詩晴雪穿著鐘意特意為自己的準備的棉服回到了彆墅。出乎意料的,那天許哲浩也在。
詩晴雪站在門口不敢進去,許哲浩放下手中的報紙,目光打量一番詩晴雪,滿意的點了點頭,命令她回房間。
她點頭應了一聲好,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卻發現,本就沒帶來多少東西的她如今隻剩下詩晴天和自己的合影,孤零零的擺放在桌上。
衣服、被子、枕頭都是新的,也很貴,可終究不是詩晴雪的。
那一夜,她蜷縮成一團,坐在地上,緊緊的抱著相片,一夜未眠。
回過神,已經是第二天清晨,她從地上站了起來,托著麻木的身子,她離開了房間,準備開始一天的忙碌。
彆墅的下人們見她回來,雖然表麵上沒說什麼,可背後免不了一陣冷嘲熱諷。
“她竟然還有臉回來,鬨出這麼大的動靜,怎麼好意思啊!”
“這種人也是真夠可以的了,我要是她啊,都沒臉活在這世上。”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鐘意見狀,一個警告的眼神過去,他們連忙閉上嘴巴,如同逃一般的離開了。
對於那些諷刺與詆毀,詩晴雪素來不在乎,可許哲浩卻不是。
他掌控了詩晴雪的一切,包括她的不堪。
“我的工作是什麼?”她開口問道。
“你去把少爺的房間收拾一下。”鐘意好似早就計劃好般說著。
詩晴雪點頭應了一聲是,便拿著工具前往許哲浩的房間。
她看著那個和自己離開時一模一樣的房間有片刻的出神,沒過多久,她便拿起工具開始工作。
可是收拾完畢,她才發現,就算是這裡,都不曾有過她存在的痕跡。
不知為何,那一夜,本該睡覺是時間的她緊緊抱著自己的腿,淚濕了地板。
早上地麵滿是淚痕,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淡淡的冰晶。
翌日清晨,詩晴雪洗乾淨自己的臉頰,便來到了廚房,為許哲浩準備早餐。
自從她回來,她便擔任起每天幫許哲浩準備早晚餐的工作,這個工作對於尋常人來說明明是個肥差,可對於詩晴雪來說卻是另外一種折磨。
坐在悠閒的看著報紙的許哲浩見詩晴雪在自己的眼氣皮底下來回晃悠著,他的嘴角竟是不自覺的勾起一抹得意。
很快,早餐準備完畢,在詩晴雪麵無表情的說了一句‘少爺您請用’後,許哲浩放下報紙,拿起刀叉。
一口煎蛋入肚,許哲浩突然開口道,“床頭櫃怎麼沒擦?你是等著讓我擦?”語氣中滿是質問,不爽至極。
詩晴雪聽罷,也不解釋,而是丟下一句‘稍等’,便轉身準備離開去弄。
許哲浩連忙質問道,“你要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