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他好像發現自己說錯了什麼,連忙轉頭看向一旁,目光閃過一抹躲閃。
許哲浩卻沒有放過這個機會,而是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質問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她什麼是因為我?”
“什麼也沒有。”
“鄒高陽,你是不是當我是傻啊?話說到一半吊我胃口是吧,你不說是吧?那好,我今天就打到你說為止。”
說著,一個拳頭再次掄了上去,鄒高陽雖然脾氣溫和,但也不是那種被人欺負不還手的人, 畢竟,沒有任何的男人能夠忍受的了無緣無故被彆人打了兩下。
很快,兩個男人扭打了起來,四周看熱鬨的人越來越多。
一直撥打許哲浩電話的鐘意見電話一直沒人接,他便直接上來找許哲浩。
果不其然,當鐘意看見許哲浩和鄒高陽在眾人的注目下扭打成一團的時候,他連忙顧不上其他,直接衝了上去,阻攔道,“少爺,不要打了,大事不好,出事兒了。”
此刻處於氣頭上的許哲浩被鐘意這一句話連忙拽回了理智,他一把推開鄒高陽,複又摸了一把嘴角的血跡,回頭看向走過來的鐘意。
“什麼事兒?”
鐘意用隻有兩個人能夠聽見的聲音彙報道,“她現在下落不明。”
“什麼意思?”許哲浩目光一怔,冷冷的看向鐘意,一時間,鐘意也不好解釋什麼,隻是轉言道,“這件事說來比較複雜,我們車上說。”
許哲浩也不含糊,直接點頭應是,抬步間還不忘回頭對鄒高陽道,“這一次算你幸運,你最好以後祈求不要遇見我,否則我見一次打一次。”
鄒高陽同樣也不服輸道,“你以為你是她的老板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告訴你,你現在就是犯法,早晚我要起訴你……”
這時,陶詩上前,連忙拉著他的胳膊勸說道,“鄒醫生,彆衝動,現在咱們還上班呢!”
作為一個醫生,在醫院裡直接和人發生衝突,的確不是什麼好的行為,嚴重的時候還會影響他的風評。
更何況,鄒高陽現在正處於事業上升期,隨便一件小事兒,都可能會影響到他未來的前途。
這一點,他是知道的,可在理智的麵前,也僅限於知道而已。
如今聽陶詩這麼一說,他點了點頭,複又說了一聲謝謝。
……
許哲浩帶著一肚子的氣上車後,直接詢問鐘意關於詩晴雪的事情,鐘意知道許哲浩 是認真的,便如實稟告道, “根據調查,早上她接了通電話,電話一個自稱是護士的人說證人腎功能衰竭,需要動手術叫她去醫院簽字並繳費。但是我給醫院打了電話確認一下,他們說沒有這事兒。如今她下落不明,我覺得這件事事有蹊蹺,加上夫人還跟著管家離開過老宅一段時間,我怕這件事和夫人有關。”
許哲浩聽罷,質問道,“所以,你認為這一切都是我媽動的手腳?”
鐘意謹慎道,“不排除那種可能。”
許哲浩點頭,對於這種可能,他最清楚不過了。
“馬上派人調查她的下落,生要見人死要見屍。”許哲浩命令道。
鐘意點頭稱是,許哲浩轉頭,見他一副還有什麼要說的模樣,他不耐煩道,“有話快說,彆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