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詩晴雪也是這樣,什麼話都不說,就連辯解,都不願意說。
想著,他不甘心的握緊了拳頭,一時間都不知道他到底在不爽什麼。
鐘意清了清嗓子道,“少爺,你剛剛那麼做,怕是不妥啊!”
許哲浩的手一頓,目光躲閃道,“我隻是看不慣鄒高陽而已,才不是因為那個麻煩精。”
鐘意頷首,卻不開口,而是嘴角勾起一抹彆有深意的弧度。
許哲浩見狀,連忙催促道,“還愣著乾什麼呢,開車啊!”
“好的。”鐘意點頭,便啟動車子,駛向詩晴雪可能出現的地方。
可惜,他們找了一夜,也命令人搜查了一夜,竟然毫無收獲,反倒許哲浩卻一夜之間,上了頭條。
頭條的主題竟然是醫鬨,這是繼之前許氏集團幾個員工入獄後,再一次的大新聞。
許文良看著手中的報紙身子氣的直顫,最後,將報紙摔在桌上,嗬斥道,“叫那個不孝子過來。”
很快,許哲浩來到老宅,剛入門便看見許文良黑著一張臉,難看至極。
在來的路上許哲浩就心知肚明,這一趟來,定然是少不了老爺子的責備。
算了,他也老了,說了就說了唄,權當沒聽見就是了。
果不其然,許老爺子對他好生教訓,當然最多的還是讓他自己想清楚,作為許氏集團的總裁應該做什麼。
那樣的話,許哲浩聽的夠多的,以至於即便不聽,都知道許文良下一句都要說什麼了。
很快一個小時過去了,許文良說的口乾舌燥,反觀許哲浩,卻是一臉不在乎,好似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兒。
最終,許文良無奈搖頭,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後以茶潤喉,擺手道,“好吧,你現在翅膀硬了,我根本管不了你了,你若是不愛聽,下次就彆回來了,免得我看了心煩。”
說這話的許文良沒了往日的銳氣,倒是平添幾分這個年紀應該有的滄桑。
許哲浩本想反駁一句,可最終還是點頭應了一聲好。
見許文良在鐘實的攙扶下離開,一旁的溫珍也準備離開,許哲浩開口喚了一聲媽。
溫珍腳步一頓,目光平靜的開口道,“有事兒?”
許哲浩並不回答,而是直接開口道,“我知道媽能力大,主意多,可有些事情如果涉及到法律,就算是許家,也幫不了您。”
“你在質問我?”溫珍不悅的挑眉問道。
許哲浩一笑,“我怎麼敢做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隻不過是提醒媽您一句而已,您可千萬不要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到時候走了歪路也就不好了。”
見溫珍臉色愈發的難堪,許哲浩又補充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想有些事情就算是處理的再完美,也有露出馬腳的那一天。你說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