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言聞到了濃濃的薑味兒,她不滿的皺著眉頭,一臉嫌棄。
“好難聞。”
“醒了?”
霍初硯把薑湯放到她鼻子邊,還是薑湯管用,容易把她叫醒。
夏之言如夢初醒,睜開眼睛,看著麵前的男人,她有點恍惚,再看看自己身上,什麼都沒有穿,隻是蓋上了被子,她吃了一驚,“你……我剛才不是在洗澡嗎?”
怎麼她在他的床上了?
霍初硯一本正經的說著胡話,“你自己爬到我床上來的,我怎麼知道?快點喝薑湯,你受寒了。”
“哦。”
夏之言接過去,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
霍初硯冷冷的下達命令:“必須要全部喝完。”
“好好好,我知道了。”
夏之言閉著眼睛,一口氣把整碗薑湯都灌進肚子,火辣辣的,身體燃起了一陣暖意,舒服了不少。
夏之言後知後覺,“對了,我還沒有給你做飯,你等等,我馬上下去。”
怎麼本末倒置讓霍初硯伺候她了?
不能這樣。
霍初硯把她拉回到床上,摁住她,不容置喙的道:“剛剛在床上躺著,我去去就來。”
“你去哪裡?”
隻是霍初硯已經飛快的走出房間了。
夏之言仔細打量主臥,曾經他們在這裡有過一段十分甜蜜的時光,回想當初,恍若隔世,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她聞了聞被子上,是清新的味道。
剛才在洗澡的時候,她發現浴室裡沒有女人的東西,意味著這裡極有可能沒有彆的女人,她心裡美滋滋的,然後就華麗麗的睡過去了。
原來楊柳柳也沒在這裡,那是不是說楊柳柳在跟彆的男人在一起?完全有可能。
夏之言頓時臉一沉,心事重重的。
霍初硯端著粥上來便看到夏之言這副樣子,他不管她喜不喜歡這裡,今晚她一定得住在這個房間,他坐下來,拿起碗,拿著一勺粥放在她的嘴邊,“吃。”
“啊。”夏之言回過神來,受寵若驚,“我還是自己來就行了。”
“不行,我喂你,你生病了。”霍初硯冷冷的瞪著她,阻止了她接下來所有的動作,隻能乖乖被他喂粥,這個女人是欠教訓。
夏之言喝完整碗粥,精神好了不少,但身體仍然很疲憊,這幾年身體留下了病根,一點小毛病都能把她折騰的要死要活。
她尋思著自己不該繼續留在主臥,可是她又不想走。
她咬著唇,掙紮了半天,還是決定離開這個房間,她剛掀開被子,發現了一個驚訝的事實。
她……她沒穿衣服。
她抬眸,發現霍初硯正在津津有味的打量她,她隻好繼續蓋著被子,“我、我要回房間睡覺,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發誓我馬上離開你的房間。”
“不用走。”
“不……”
“你要是離開這個房間,我馬上把錢要回來,到時候新聞滿天飛,我隻能封殺你,讓你在娛樂圈混不下去了。”
霍初硯隻是嚇唬一下夏之言,要不然這個女人肯定說她不在乎緋聞,隻是怕連累他的公司,但是他也可以強硬的反駁她是炒作,封殺她的。
夏之言三緘其口,隻能繼續窩在被子裡,不敢動彈。
霍初硯洗完澡出來,鑽進被子裡,他靠在床上,仔細看著她昏昏欲睡的臉,“很困嗎?”
“還好,不是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