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言其實很困了,隨時都可能睡著,不過她不能在他之前睡著,她想找衣服穿,其實她剛才在霍初硯洗澡的時候有很多機會,可是她一動不想動,人在生病的時候總是有各種理由。
哎,尤其是在霍初硯麵前,她更加不想動彈,她很嫌棄自己。
霍初硯下意識的攬著她。
隻是碰到她的皮膚時,他身體震顫了下,身上頓時起火,行成燎原之勢。
霍初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女人,無論五年前還是五年後,一如既往的讓他心馳神往,無法挪開她的目光。
“霍少。”
夏之言默默的喊了一聲。
“什麼?”霍初硯很討厭她叫他霍少,他寧願她在氣急敗壞的情況下叫他霍初硯的全名。
夏之言吞了吞口水,“你很喜歡柳柳嗎?”
她很想知道,這決定著她接下來應該怎麼去處理他們的事情。
“很重要?”霍初硯冷哼一聲,“你管我?”
“我……”霍初硯說的也對,好像她確實是沒有資格管他,她歎氣,“我希望你得到幸福。”
比任何人都希望,因為這個男人,是她最喜歡的男人。
“不睡覺?想做點什麼?”
“霍初硯!”
夏之言不是跟他開玩笑的,而是在很認真的問他。
霍初硯把她撈到懷裡,也不管她的身上是不是穿衣服了,他捏了一下她的腰肢,他知道這裡是她的敏感點,果然感覺到她身軀一震。
“你要是不想睡,我不會讓你睡。”
夏之言臉又紅又燙,“你能不能彆這樣?我們已經離婚了,這樣對柳柳不公平。”
楊柳柳對她並不差。
她不想對不起她。
“不公平?”那她對他又公平嗎?五年前她莫名其妙跟彆的男人在一起,又執意跟他離婚,那種感覺,好像是迫不及待要把他趕走一樣。
他就那麼遭她嫌棄?
“是啊,你不是喜歡柳柳嗎?柳柳是個好女孩,性格開朗大方,對人很熱情……”
霍初硯聽著夏之言一本正經的誇人,忍不住又掐了一下她的腰,“你要再繼續說下去,今晚你彆想睡了。”
夏之言瞬間身體僵直,不敢動彈。
這一晚上,兩人相安無事。
不過第二天一早,夏之言發燒了。
霍初硯發現時,手忙腳亂,他後悔不迭,昨晚應該叫醫生的。
他把毛巾放在她的額頭上,“好點了嗎?”
夏之言聽到手機鬨鐘,“我要去片場了。”
“你發燒了。”霍初硯把她摁著,不讓她亂動。
夏之言搖搖頭,“發燒沒事,忍一忍就好了,我真的要去片場了,要不然會耽誤拍攝的,你先放開我。”
“不放。”
霍初硯跟她杠上,她今天必須要在家裡休息。
夏之言沒有辦法,無可奈何的問他:“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讓我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