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柔說的一切,白千帆都是一懵再懵,好像完全聽不懂似的。
“你回來多久了?”白千帆問。
白千柔掐指一算,“有一個多月了。”
白千帆又問:“你有沒有看到我跟你媽媽對罵的新聞?”
“那個難道是真的新聞嗎?”白千柔表示,“我一直以為你們隻是裝作不和睦,目的是讓伏家那群人放鬆警惕。”
白千帆:“……”
這世界上哪有人做戲這麼罵自己親媽的?
“我記得你之前也被你媽媽坑過。”白千帆想起自己打聽到的東西,好像就是白千柔原本是有一個很好的男朋友,就因為她媽媽被硬生生的拆散了,要不是因為江晚安出手,她都被送給老男人了。
這些顯然是白千柔並不想提起的過去,她沉默半晌,再度開口:“你為什麼一口一個你媽媽,我媽媽難道不就是你媽媽嗎?”
白千帆一怔,隨即說:“在她做出那些事情之前,我就已經沒有將她當做我的母親了,我想我就算是石頭生的也比她生的好一千倍一萬倍。”
話雖然不好聽,但是是事實。
冷靜下來之後,白千柔又陷入了深深的迷茫,“我接下來要怎麼做?”
她原本以為一切都是白千柔策劃的,但現在看來不是的。
白千帆沉思片刻,道:“你先把事情的原委告訴我。”
白千柔說:“我在收到了你的信之後,就馬上趕回來了,但是我沒有看到你,反而被抓起來了,那些人說他們是你派過來的,說你希望配合你報複伏家。”
“這你也信?”白千帆問:“我難道有什麼需要報複的事情嗎?”
這樣說起來,好像是沒有的。
白千帆又說:“接下來,你不管做什麼事情,都先跟我說。”
“好的。”白千柔瞬間被製服的服服帖帖。
白千帆在教育了她一通之後,瀟灑離開了這裡。
兩個人在轉身之際就變換了神情。
白千帆眉頭深鎖,臉臭得跟彆人欠了她八百萬似的。
江晚安看她回來,給她倒了杯水,隨口問道:“怎麼這麼晚回來?”
白千帆看著江晚安臉上有些不自然,她回想起當時她在罵白千柔的時候江晚安的表情,當時她覺得那個在生白千柔的氣,但現在想來,她沒準在懷疑自己。
她一手接過水杯,豪邁的一飲而儘,仿佛手中的不是水是酒一般。喝完她就歎息,“還不是因為她的臉實在是太像千柔了,要不是因為她跟千柔的脾氣完全不一樣,我還真的會以為她就是千柔的。所以我就沒忍住多說了她兩句,希望她能夠好好做人,彆老是做一些越過道德邊境的事情。”
她說的是天衣無縫。
但她不知道,那顆懷疑的種子已經在江晚安的身上生根發芽了。
除了江晚安,江晚安的弟弟也開始有疑慮了。當然,江亓現在更忙的是哄好情緒不受控的舒合。
在抱著舒合離開現場之後,舒合掄起拳頭就錘他的胸口,同時還在不停的啜泣。
“你這樣把我的名聲都給毀了。”
江亓看著她哭得泛紅的臉,說:“以前也不見得你這麼愛惜自己的名聲。”
憑著良心講,舒合之前走得路子是真的野,兩手抓。但凡他真的是個戀愛腦,現在早就被騙到人都沒得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