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合上氣不接下氣，深呼吸後，又開口：“你們這兩個老男人，真的是世界上最壞的，明明早就看出我的手段，非得裝作不知道，非得裝無辜，我被罵綠茶你們就高興了？”
江亓看著她，隱約有些想笑，他可以說現在的舒合是最可愛的嗎？
偏偏舒合可愛不自知，還在繼續嚷嚷著：“我以前覺得不管現在怎麼樣，隻要我熬過去這一段時間我就可以回去過好日子，但我現在還得病了！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我就算改年紀了，也撐死二十歲，我真的一點兒也不想在這個年紀就死掉，我還沒有活夠呢。”
說到這個，江亓的神情瞬間嚴肅起來。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她們身上的蠱毒。
“那個母蠱，是不是種在白千帆的身上？”
江亓的話尾雖然是帶疑問，但他說的相當肯定，幾乎就要戳破真相。
舒合清醒了，她掙紮著要從江亓的懷中出來。
“你隻有跟我們說實話，我們才可以幫助你。”江亓說。
舒合搖頭，“對不起，有些東西我沒有辦法說。即便我死了，我也不能說。”
這問題棘手了。
江亓知道，舒合說的這麼斬釘截鐵，是一丁點兒的機會都沒有了。
不過，他細細品著剛剛她的話，又發現了一個疑點。
“伏景默對你也是假的？”
舒合的眉眼垂下，表示無語。
她說：“我知道你是假的，就不用加個‘也’字戳我心窩了好嗎？”
“抱歉。”
“算了，我早該知道的，我一個小丫頭怎麼鬥得過詭計多端的老男人？更何況，你們還是倆。”
舒合像是被揭開了真麵目，索性不裝了。
江亓感覺，現在的舒合是比之前的要可愛一些。
他說：“我不知道你是受誰的指示，但你之前實在是太明顯了，在那場主題秀之前，我見過你兩次。”
舒合暗暗咒罵兩句，“你可真能裝。”
“彼此彼此。”
“現在是謙虛這個的時候嗎？”
舒合索性攤牌，“其實我剛開始接到任務的時候，我也覺得很荒唐，伏景默起碼有個白月光的具體形象在，你什麼都沒有。我還得摻和在你們倆之間，引發你們倆鬥爭……”
說多了都是淚。
“白千帆跟伏景默有什麼血海深仇嗎？”
江亓現在毫不避諱的提起白千帆，在他了解的版本中，頂多是伏景默多次拒絕她而已。但是……
“如果沒有你橫插一腳的話，他們倆早就該在一起了，他們倆之間的仇恨來源難道不是因為你嗎？”
江亓的推理過程沒少挨白眼，這說話就說話，怎麼還帶人身攻擊的呢？
舒合歎息，“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你想不透的。我隻能跟你說，如果伏景默真的喜歡上了白千帆，真的要跟白千帆在一起，她才不能接受。”
彎彎繞繞的東西讓江亓腦袋疼，他或許要找人商量一下。
然而，還不等他出手，他抱著舒合離場的視頻已經傳的全網都是。一時間，全網對舒合的罵聲更大了，造的謠言也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