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己是個大尾巴狼,還嫌彆人的尾巴長,誰給你的臉?”
“……”
“你說戰王爺在意沈家的兵權和人脈,那又如何,他在意,我沈家也樂意給。你說他對安寧不好,但是,安寧有危險的時候,是他在衝鋒陷陣,而你這個自稱君子的人,卻在傷害安寧。就你這德行,有什麼資格說戰王爺的不好?”
“……”
“詛咒安寧,詛咒沈家,逞口舌之快,蕭景亭,不幼稚嗎?”
“……”
“我不敢說安寧將來如何,也不敢說沈家會如何,但我知道,你這種卑劣、無恥、狹隘、自私的人,注定坐不上那個位置。你所有的幻想,終究都隻是一場空,楊靜姝能背叛你,其他人自然也能。眾叛親離,就是你的下場。你的慘,會在沈家之前,在安寧不前,不信咱們走著瞧。”
話音落下,沈長珩從蕭景宴的手裡,將匕首拿了過來。
他用匕首尖,在蕭景亭的斷指傷口上戳了戳。
疼!
蕭景亭幾乎疼暈了過去。
沈長珩瞧著,笑著開口,“王爺動手了,我就不動了,不過蕭景亭你記著,沈家沒有一個怕死的孬種,沈家也護短。今日的事,隻是小懲大誡,你長記性了,不再亂來,沈家自然會與你相安無事。可是,你若是再亂來,再敢打安寧的主意,再敢動她……”
低頭,沈長珩瞟了眼蕭景亭的指頭。
“你這些指頭,我會一根根的給你砍下來,我倒要看看,十指全無,連筆都握不住的廢物,又怎麼榮登高位,黃袍加身?豁出一條命去,讓你的皇帝夢碎了,也不是什麼困難事。沈家人護短,我尤其護著安寧,你若不怕,大可以試試看。”
話音落下,沈長珩抬手,拉著蕭景亭的錦袍,擦了擦匕首上的血。
他將匕首交還給蕭景宴。
“王爺,走吧。”
蕭景亭是動了手腳,但到底不算什麼大傷害,蕭景宴要了他一根手指,已經夠了,再做些什麼,難免會讓人說太小題大做了。
可以收手了。
左右他們與蕭景亭的恩怨,也不是今日才有的,更不會在今日止。
之後動手的機會還多著呢,來日方長。
急什麼?
更何況,蕭景宴的身份到底敏感了些,雖說為沈安寧而出手,也算師出有名,但做的過了,對他也有影響。
沈長珩並不希望蕭景宴因為這點事,陷入風波裡。
還不值當。
有很多話,沈長珩都沒有說,不過,蕭景宴能夠明白,沈長珩對他的關心,他也接受。
自從跟沈安寧在一起後,沈家人就把他當做了自家人,那個家,比皇宮更溫暖,他也是個有家的人了,自然做事也要為家人考量。
沈長珩喊停,他就停。
大哥的話得聽。
蕭景宴什麼都沒說,他隻是靜靜的起身,連帶著踩著蕭景亭的腳,也收了回來,他看著沈長珩,淡淡的笑笑。
那模樣,沈長珩看在眼裡,嘴角不禁抽了抽。
他總覺得蕭景宴沒憋什麼好屁。
那笑,有點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