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皇上終究是站在我這邊的,看雲姝荷那個賤人還能怎麼辦!”蘇貴妃站起身,癲狂大笑。
心情大起大落,她看著鏡中明豔動人的自己誌得意滿。
皇後又如何?
她母家是安國公府,家世顯赫又如何?
也是不得皇上聖心的可憐蟲罷了。
縱使雲姝荷那個小賤人機關算儘想要毀了他們母女,皇上不也照樣護著他們?
楓兒就算把天捅破也不過就是禁足罷了!
蘇貴妃此刻清晰意識到,皇上對她對雲永楓是有幾分情誼的,既如此她便要好好抓住這點情誼。
她坐到梳妝鏡前,又恢複成往日模樣:“禧善,來給本宮梳洗,今日早些睡,明日一早給聖上送蓮子銀耳羹過去。”
另一邊,三皇子對與儋州同塌之事心中膈應,覺得十分恥辱、惡心,回去後便讓宮人伺候洗了數十次澡。
對於今日謀劃之事的失敗,他思慮良多,最後才想到了宋青徽。
宋青徽今日似乎並未出現?
雲永楓麵色陰沉下來:“去,把宋青徽給本皇子押過來。”
很快,宋青徽被兩名壯碩的男子押著跪倒在地,他卻麵無異色,仍舊恭敬行禮:“臣參見三皇子殿下。”
雲永楓如毒蛇般看著宋青徽,語氣陰冷:“今日之事之所以會敗,可是你吃裡扒外給雲姝荷遞了信?你今日為何未曾出現在宮中?”
“殿下,臣沒有。”
宋青徽脊背挺得筆直,他麵不改色與雲永楓對視:“臣今日本欲掐著點到禦花園東麵等著,怎料出門之時卻一陣頭暈,沒一會兒便昏死過去,等臣醒來時便是被押來見殿下之前。”
雲永楓有些懷疑,但態度顯然好了很多:“難道今日都是誤會?”
他不動聲色用眼神詢問了宋青徽身後的兩名壯漢一番,壯漢點頭後,他這才信了。
“還不把宋大人扶起來,你們乾什麼吃的?”雲永楓對著兩名壯漢發難。
為了防止宋青徽因為此事對自己心生怨懟,雲永楓又對著兩名壯漢怒斥道:“本皇子要你們去請宋大人,你們便是這般請的?誰準你們將宋大人按在地上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自己出去領罰!”
宋青徽站了起來,他卻低垂下了頭,嘴角露出嘲諷笑意。
他此刻心中十分慶幸,慶幸自己並非真的是雲永楓這種無恥之人的謀士。
為了配合雲姝荷將接下來的計劃實施下去,宋青徽主動詢問道:“今日之事實在是臣的疏忽,殿下可同臣詳細講講事情經過,看能否有法子彌補。”
雲永楓皺眉將事情經過敘述了一遍,難以啟齒的地方選擇一筆帶過。
“現下就是不知父皇是什麼態度,雖然今日雲姝荷定然在其中動了手腳,可究竟在何處動了手腳,本皇子卻不得而知。”
雲永楓眉頭緊鎖,擔憂之情溢於言表。
他話音剛落,仆人來報:“殿下,李德海公公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