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我猛的將電話掛斷,整個人癱坐在地上,有些恐懼,從幼兒時就刻在骨子裡了。
許久,我從地上坐了起來,身子有些發軟,磕磕碰碰的回到臥室,爬上床,將被子緊緊的將自己裹死。
我被深深刻於骨髓的寒氣侵蝕著,許久回不了神,我不該打電話的。
傅慎言回彆墅的時候,我才緩緩回神,見到我,他似乎意外,也似乎不意外。
“吃過飯了?”他開口,聲音裡帶著疲憊。
傅氏最近事多,他幾乎都在出差,想來,他是剛出差回來,臉上還帶著倦意。
我搖頭,瞥見天色已經黑了,想到木子的事,我爬了起來,開口道,“我給你做飯去!”
突然被他從身後摟住了身子,他將下巴抵在我肩膀上,興許是過於繁忙,他的胡渣都冒了出來,刺得我肩膀有些癢,“陪我靠一會!”
拉著我躺在床上,身體纏著我的手腳,禁錮著不讓我動彈,男人沙啞的聲音撩撥著我的耳膜。
氣息溫熱,拂在臉上酥酥癢癢的,我張了張口,最終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發了一會呆,最後還是暫時放棄了,現在和傅慎言說木子的事,可能會適得其反,不如等他睡醒了,好好談!
我原本就神經緊張,加上孕期容易困,一此時被傅慎言摟著,心裡多了幾分安穩,不由困意就來了。
打了個哈欠,不由也閉上了眼睛。
但隻是片刻,我便猛的睜開眼睛,有些氣急敗壞的瞪著麵前這個不老實的男人,“傅慎言,你睡覺就睡覺,乾嘛呢你?”
“自然反應,忽視!”他聲音低啞,能聽出來他確實很困。
但我實在沒辦法睡著,微微朝後挪了挪身子,但被他大掌按住,隨後將我拉了回來。
“傅慎言!”我有些惱怒,這男人,睡覺都不安生。
“你不管它一會就好了!”他開口,摟著我的手不由用了力。
我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說什麼了。
心裡憋了怒,“種,馬!”
我實在想不出來怎麼去罵人了,氣急敗壞的吐出兩個字。
耳邊傳來傅慎言低低的笑聲,似乎很愉悅,我沒興趣理他,閉上眼睛忽視了他的反應,準備直接睡覺。
但兩分鐘之後,我徹底沒辦法睡著了。
心裡開始醞釀,要怎麼開口求木子的事,傅慎言隻要參與進來木子的事,就好辦多了,畢竟這個世界上有錢有勢真的可以辦很多事。
興許是因為心虛,我整個人變得十分緊張,察覺到我的緊張,傅慎言很是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