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底,顧迦洛和沈律要共同參加一場慈善晚宴。
顧迦洛穿著某品牌的當季高定禮服。
她一出現,就響起了此起彼伏的讚歎聲。
那些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一擁而來。
這是顧家二小姐第一次出現在南城媒體的鏡頭前。
幾乎所有人都為她的美麗而驚豔。
銀白色的兩件式流蘇長裙。
上衣是抹胸吊帶式的設計,配合那束起的高級馬尾發型,將頸部與肩部的線條展露得淋漓儘致。
上衣與半身裙中間故意少剪裁了一塊,露出一截小蠻腰。
她腳踩同色係的高跟鞋。
走起路來,身姿搖曳出一定的幅度,連帶著衣服上的流蘇鏈一同晃動。
她每一步都踩在觀者的心上,十分賞心悅目。
那白皙勝雪的肌膚,在太陽下都能反光。
……
沈律理應和顧迦洛一道過來。
但這邊的活動連著兩場,而他又是第一場活動的受邀主講,就比她早到。
兩場活動的間隙,顧迦洛被禮儀小姐引至會場內。
第一場是研討性的,偏學術。
第二場是慈善性質的,以那些患有怪病,又沒錢支付治療費用的病人為對象,各個醫療機構和組織進行“競拍式”資助。
而這場競拍,出的不止是錢。
更多的是提供專業的救助方案。
活動是顧氏主辦的,參會者還有不少政界人士。
沈律在上一場活動中大放異彩,很多人都想趁此機會與他結交。
他在這種場合遊刃有餘,保持著若即若離的態度。
顧迦洛一眼就看到了他。
看到那些人對沈律頻頻點頭稱讚,她嘲諷地笑笑。
而她這一笑,在彆人看來顛倒眾生。
沈律不經意的抬眼,就看到了如同披著璀璨星光而來的顧二小姐。
會場的燈光很亮,卻在她麵前顯得十分黯淡。
不少男士被她所吸引,久久移不開目光。
直到看見她搖曳生輝似的走向某個男人,他們才暗自失落。
而她走向的,正是沈律。
沈律正在和一個國外的醫療組織負責人交談。
但此刻,入耳的單詞僅僅是單個的詞彙,他已無法理解它們連在一塊兒的意思。
這是他和顧迦洛時隔一個多月後,第一次見麵。
她平時都是青春靚麗的穿衣風格,今天這身,高貴優雅中又帶著點小俏皮。
那混血的容顏,精致又明豔。
如同那盛開的玫瑰,花開得豔麗,莖上的刺也長得好。
美麗又危險。
她往哪兒一站,哪兒就是焦點。
顧家的二小姐,有著她獨有的魅力。
在外人麵前,顧迦洛格外親昵地挽上沈律的胳膊。
“你總是工作起來就什麼都不管了,難怪沒出去接我呢。”她嬌聲嗔怪道。
這話在其他人聽來,無疑是對沈律的一種誇讚。
因為在工作上,誰都喜歡敬業的人。
對麵的外國人通過身邊的翻譯,理解了顧迦洛話裡的意思。
於是他用外語調侃了幾句,風趣中不乏對沈律的欣賞。
然後他非常識趣,沒再打擾他們這對金童玉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