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氣頓時濃鬱,不是法陣就是人為。”
“你覺得是有人故意想讓我死?”
蕭祁炎眯了眯眸。
聽罷,白韻靈不屑的嗤笑了一聲。
“想你死的人還少嗎?”
雖然蕭二爺已經被送到官府了,但是保不齊還有彆人想要這位世子爺的小命。
“行了,這事兒你自己慢慢調查吧,我隻需要幫你治療即可,
其他的事我可不管。”
白韻靈無所謂擺了擺手,她可不想參與進這些明爭暗鬥中。
就在她轉身離開之際,蕭祁炎終是叫住了她。
“包紮後再走吧。”
他盯著她潦草包著的手腕,上麵還有星星點點的血跡,看著紮眼。
“不用了,我恢複能力可比你強多了。”
白韻靈挑釁的看了他一眼,頭也不回的直接走了出去。
那瀟灑的背影,看得蕭祁炎直接黑了臉。
才剛走到彆院門口,白韻靈就恍惚地踉蹌了一下,讓她十分無奈。
她倒是忘了,這具身體可跟她的身體不同,才流了這點血就有點體力不支了。
也不敢再耽擱,回到房後,白韻靈趕緊打坐調息。
待看見丹田處模樣後,白韻靈欣慰一笑,也不枉她吸食了這麼多煞氣。
原本被黑氣包裹的丹田隱隱約約能夠瞧見顏色淺了不少。
“看來再過不久就能用法術了。”
白韻靈自信滿滿道。
這時她才想起來什麼似的,連忙從耳朵裡把白五花撈了出來。
看著手心胖嘟嘟的肉蟲,白韻靈十分新奇的戳了戳它。
“你是怎麼知道蕭祁炎出事了的?”
如果今天不是它,恐怕她還真不一定能夠及時救到蕭祁炎。
可白五花沒給她半點反應,隻是蜷縮在她手心閉上了眼,睡得香甜。
無奈,白韻靈也隻得作罷,嘀咕道。
“可能是被煞氣吸引過去的吧。”
半夜。
幽幽轉醒的白五花卻是直接從她耳朵裡飛了出來,緩緩落在了她受傷的手腕上,一動不動。
翌日,白韻靈醒來後發現,她手腕上的傷居然已經好得了七七八八。
這讓她無比驚訝。
“難不成是這具身體的原因?”
白韻靈暗自思量,覺得不可思議。
不過這倒是件好事。
她沒再過多追究,直接就去了蕭祁炎的院子。
剛到院門口,她就驚奇的發現從來不出房的世子爺居然也在院子裡曬上了太陽。
“呦,世子爺這是轉性了?”白韻靈走進調侃道,勾了勾唇。
蕭祁炎聽見是她,眼睛都沒睜開,自顧懶洋洋地躺在太師椅上。
細碎的陽光落在他那潔白無瑕的臉上,顯得愈發矜貴雋秀。看得白韻靈恍了恍神,努力抵製著美色的誘惑。
“身體可還有異樣?”
白韻靈直接將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裝模做樣把脈。
這也是她一大早就來找蕭祁炎的原因,那煞氣不可能平白無故濃鬱,她怕她一大早就看見一具屍體躺在地上。
聞言,蕭祁炎虛虛睜開了眼,卻沒理會她的話,而是視線下滑,目光落在她包紮好的那隻手腕上,神色難辨。
“要請郎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