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弈寒抱起我,把我不遠處的大床上,傾身壓了過來。
我卻是下意識的緊緊的蜷縮著身子,感覺到我的抗拒,淩弈寒吻在我的額頭上:“乖。”
我搖了搖頭,把自己蜷縮的更緊了,在這混混沌沌中,我卻是極為清楚,一旦我打開腿,那麼我就是背棄了狐族給我的使命。
我不能因為個人的私欲而犯錯,要知道第一個能碰我身子的人,隻能是與我血液相溶的人啊!
“乖,把自己交給我。”淩弈寒沙啞低沉的聲音聽著讓人萬分悸動。
“不……不可以……”
我按著噗通直跳的心臟,卻不敢對視男人的眼睛,我說道:“我……我的身子不舒服,我不想。”
淩弈寒停頓了幾秒,片刻,壓在我身體上的重量,驟然減輕了半分。
他沒有強迫我,他從我的身上起身了。
可繞是如此,我卻沒有感到半點的輕鬆。
淩弈寒肯定覺得我把迷失夜場對付男人的那套也用來對付他裡,他一定是覺得我嬌柔做作,欲擒故縱。
想到這裡,我的心莫名的有點刺痛,我下了很大的勇氣,翻身下床:“對不起,我是真的身體不舒服。”
我聲音小小的,話說完之後,就死死地咬著唇,幾乎要把自己的唇瓣給咬下來。
這一刻我在想,如果我不是狐狸,而是個普普通通的人該多好。
如此的話,我也就不會有任何顧忌了。
實際上,我現在隻要把淩弈寒的血與我的血放在杯子裡攪拌,就可以看出他是不是我要找的那個人。如果淩弈寒是那麼我就可以沒有任何抗拒,甚至會去主動迎合他。
可在萬千人群中,隻有一個能夠與我交融,這種概率小隻有小。所以我沒有那麼做,我害怕,我害怕淩弈寒不是。這樣的話我會更加的煎熬,難受。
我知道長痛不如短痛這個道理,但是事情若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就知道,與其這麼痛苦的折磨著自己,也不願意去撕裂開近在咫尺的結果。
淩弈寒坐在床上看著我,明明他是坐著的,看起來並沒有站起來的我高,但是他氣場卻依舊龐大,龐大到讓我忐忑戰兢。
我在迷失裡做公關,接觸過太多商貴富賈,可是卻偏偏麵對淩弈寒,失去了所有的坦然自若。
在我的拒絕後,淩弈寒就這麼的看著我,臉上沒有表情,但是我卻覺得他是在諷刺我。
我拍了拍臉頰,伸手把地上衣服撿了起來,慢慢的穿上。
穿戴完畢後,我說道:“淩總您曾經救過我,而我也答應過是您的情人,但是我並沒有答應是什麼時候成為您的情人,還請您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去適應好嗎?”
淩弈寒站起身,他的個頭極高,幾乎是以一種俯視的模樣看著我。他的眼睛很平靜,看起來毫無波瀾,似乎就和我們之前的相處模式一樣。
可此時他越是這麼平靜,我就越是覺得後背陣陣的發寒。
淩弈寒一定是生氣了,畢竟,我是在脫了衣服上床的時候喊的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