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學友咳嗽了一聲。
他實在太過激動,不小心把兄弟幾個私下裡對蕭溯的外號給說了出來。
蕭溯在寢室裡可是公認的能憋。
主要是,哪個女人他都看不上,幾個大男人偶爾還會擔心自己會不會被盯上。
處於興奮狀態下的曾學友完全忽略了蕭溯話裡的“好像”兩個字。
等他再仔細詢問蕭溯,“哪家酒店?什麼時間?”
“不記得了。”
曾學友怒罵了一句,“那你特麼讓我怎麼查?”
“就是因為不記得才叫你查。”
曾學友抓了抓頭發,“行吧,看在兄弟多年的份上,你這忙我幫了!”
曾學友已經開始暗暗計劃去警察學校抓一批實習生過來,幫他查各大酒店的監控了,電話那邊卻突然傳來一道嬌滴滴的嚶嚀。
他傻了。
“老三,你那怎麼有女嘟嘟嘟……”電話被無情地掛斷了。
曾學友再打過去,男人怎麼都不肯再接。
江晚沒醒。
大約是睡得不舒服,翻了個身,被子也從身上滑了下去。
蕭溯看著她雪白的肌膚,喉結上下滑動。
他彆開臉,目光定在那身新娘服上,想了想,還是拿過了自己的襯衫給女人穿上。
江晚睡覺很不老實,再加上夢裡麵總有一雙手來回地擺弄她,讓她極其的不舒服。
她皺著秀眉,迷迷糊糊地甩了一巴掌過去。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臥室。
蕭溯黑著臉看向床上熟睡的小女人,第一次體味到了一種,想發火也發不出來的感覺。
江晚,就像是上天故意派下來折磨他的。
打也打不得,罵,她現在估計也聽不見。
蕭溯盯著女人嬌嫩的臉蛋,歎了口氣,“磨人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