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一腳踹在欲行不軌的男人肩上。
“唔……”
被踢中的男人悶哼一聲,趴在那聳著背脊。
向暖心跳加快,腦子懵了幾秒,借著月光發現她在婚房。
沈知年還躺在那她旁邊,今晚陳月蓉和吳媽都不在家,除了她和沈知年就隻有衛寒溫。
向暖火大地又踹了男人一腳,“衛寒溫,你瘋了吧你!”
半夜爬恩人之妻的床,怎麼,想當著恩人的麵,要教她怎麼服侍人嗎?
混蛋!
男人惱火地扣住她腳踝,把人拽到身下,另一手抓住她的兩隻手扣在她頭頂。
“衛寒……”
向暖突然頓住了。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眼長而細,還戴著口罩。
不是衛寒溫!
向暖驚出一身汗,剛想喊人,男人的手便堵住她的嘴,腿蹭進她兩腿間。
她拚力氣比不過男人,不想點辦法,這男人將會得逞。
向暖漸漸放棄掙紮,眼皮耷拉著,像是沒了力氣。
男人瞧著小娘們不動彈了,鬆開桎梏她的手,急著脫褲子強攻。
向暖突然睜開眼,憑著依稀記憶伸手去夠床頭櫃上的玻璃杯,揮著玻璃杯砸在桌上,台燈順帶著砰得砸在地上。
她捏緊玻璃碎片對準始料未及的男人。
男人突然笑了一聲。
猶如從地獄飄出來的,陰森瘮人,沒有生氣。
“這裡隻有你和這個活死人。試試看,誰會來救你。”
向暖頭皮發麻,卻不敢鬆懈,雙手捏住碎片,思忖著奮力一搏她的勝算有多大。
男人不急了,像是要一點點撕碎獵物,慢慢品嘗。
而房間的聲響,驚醒了衛寒溫。
他下床往隔壁走,走到半路突然停住腳。
半夜三更,他闖進沈知年房間,向暖有嘴也說不清。
一旦讓陳月蓉知道,她隻會把所有錯怪在向暖頭上。
她哭著說很累的聲音在他腦海裡飄著。
衛寒溫心頭一緊,在沈知年門外,落寞地轉身離開。
若向暖知道此時衛寒溫在門外,她拚死也得吼一嗓子。
可當下她隻淡淡跟男人協商:“我這個殘花敗柳身上有病,不是你的最佳選項。趁家裡沒人,拿了床頭櫃的金表,哪來回哪去,大家各自安好。”
“不好。”
男人慢條斯理地去掀女人的衣服。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向暖惱火的很,真有人要這一夜風流,不要命。
她瞄一眼男人的脖子,約莫出大動脈在哪,在男人低下頭時,穩準狠地刺向男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