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有種想逃的衝動,感覺自己不能留下來,再留下來可能會被殺掉的。
但是,當我想邁開腳步的時候,雙腿卻十分不聽話的站在原地,似乎故意在和我做對一般。
“我這麼喜歡你,怎麼可能和你離婚呢?”閻以琛已經到了我的身邊,用力摟住了我的腰,他的力道非常大,帶著一種野獸般的侵略性。
“以琛!”閻父喝斥一聲。
“爸,你放心,她可是我妻子,我會好好疼愛她的。”閻以琛說到“疼愛”兩個字,似乎刻意地加重了語氣。
我想要掙紮,想要推開這個虛偽的擁抱,但是身體卻無力得很,根本就什麼都做不了,隻能任由對方摟著我回房間。
一個用力,我被狠狠丟在了床上,房門閉合,閻以琛的語氣一下子加重:“想離婚?竟然還鬨到爸那裡。”
“我是覺得,我們在一起不會幸福的。”我連忙解釋:“畢竟你愛的不是我!”
“不會幸福的是你,看著你倒黴,我可是會非常幸福的。”閻以琛的笑容十分凶殘,打開一旁的櫃子,從裡麵拿出一粒藥丸,“看你這麼有精力,來吃一顆怎麼樣?”
“那是什麼?”我的身子不停朝後退,不多久就已經靠在了牆壁上。
閻以琛步步逼近,唇角的笑意也愈發殘忍,冷道:“你說呢?”說話間,已經掰開我的嘴巴將藥丸塞進了我嘴裡。
我捏著自己的喉嚨,努力想要將藥丸嘔出來,但是卻沒有任何用處。
“閻以琛,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大聲吼叫,希望閻父他們聽到能進來救我。
但是,房門的膈應實在是太好了,無論我如何呼喊,外麵都聽不到分毫。
“為什麼這樣對你?你倒不如問問自己,為什麼要那樣對可欣。”說話間,閻以琛朝後退去,似乎要想上一次一樣,將我一個人鎖在房間裡麵。
不行,不能這樣!
我立刻起身要衝出去,卻被閻以琛狠狠推在地上,再想站起來的時候小腹一熱,整個人都癱軟無力。
“你可以大喊大叫,也可以砸門,正好讓我父母好好看看,喻家二小姐到底是怎樣的賤貨!”閻以琛的話擲地有聲是,說完之後便退出房間,如同上次一樣將房門反鎖。
我想要求救的心思一下子完全消散,隻能憑借自己的意誌力強忍著燥熱,感覺整個人生在火爐中一樣,整個人都開始迷糊起來。
意識的最後,我似乎看到房門重新開啟,一雙黑亮的皮靴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以為這次醒來還會在醫院,卻不料睜開眼睛依舊是冷冰冰的地板,身上的藥效已經褪去,凍得我打了個寒顫。
閻以琛呢?那個人就真的這樣狠心,將自己鎖在房間裡麵自生自滅嗎?
我拖著疲軟的雙腿,摁著門把手麵前站起身,突然感覺自己這幾天過得特彆荒唐。
既然閻以琛不願意放過我,那就讓我自己放過自己吧。
輕輕敲響房門,等到閻父幫忙打開門之後,我禮貌的道謝便離開了這裡。
我想,我不會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