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半晌才回過神來,連忙甩開她的手。
“我什麼都沒對他做,他不想碰你,你應該在自己身上找問題!”我立刻退開,突然感覺心底很慌。
閻以琛為什麼不肯碰她?為什麼……難道閻以琛是對我……
不,這不可能的,每一次閻以琛要我的時候都非常激烈,他隻是在報複而已。
閻以琛不肯碰喻可欣,大概隻是因為憐香惜玉,喻可欣才是閻以琛真正憐愛的人。
如果閻以琛真的有那麼一丁點喜歡我,也不會那樣折磨我,離婚的時候也不會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我警惕的盯著喻可欣,冷道:“現在胡攪蠻纏的是你,我根本就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惢惢,惢惢我求求你不要走,你將以琛還給我,將以琛……”
聽著喻可欣的哀求,我立刻推開門,迅速走出去幾乎是落荒而逃。
而就在此刻,一杯熱咖啡突然被潑到我的臉上。
“啊!”周圍有膽子小的女生尖叫出來。
我沒有喊叫,卻感覺臉被燙的生疼,一旁有侍應生連忙拿出紙巾幫我擦拭。
熱咖啡的溫度並不是特彆高,應該不會太嚴重,我眯著眼睛看清了麵前站著的人是誰。
聶懷柔,那個我曾經最好的朋友。
“我想不到你是這樣的女人,喻惢,你就是一個狐狸精,你勾引你的姐夫!”聶懷柔小臉氣得通紅,拿著空咖啡杯子大聲指責。
這下子店裡麵的人都聽到了,一個個看著我們這邊指指點點。
“我勾引?”我冷笑,道:“事情如何你不知道嗎?閻以琛是我的丈夫,我的姐姐卻和他不清不楚,你覺得是我勾引?”
“閻以琛喜歡的明明是可欣,是你勾引他上床!”
“那也隻能怪給他下藥的人!”我怒道,轉身冷冷看著房門閉合的包間,“對吧,姐姐?”
喻可欣並沒有出來,聽到這話哭得更傷心了。
聶懷柔卻依舊大聲指責我:“你無恥給你姐夫下藥,你……”
我忍無可忍,一巴掌抽在聶懷柔臉上,對方立刻被我打懵了。
“我給他下藥?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死了嗎?我為什麼要給一個不屬於我的男人下藥?”我鄙夷的掃了眼聶懷柔,“我倒是不知道,聶懷柔,比起做一個人,你更喜歡做我姐姐的狗。”
“你……你……”
“滾,好狗不擋道!”我一把推開她,憤怒的離開茶餐廳。
離開雅閣之後,我卻突然感覺有些不知何去何從。
回會所嗎?可我現在已經不是會所的員工。
回邱少陽家?我卻也有些不願意回去。
現在的我,還能夠去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