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的!
我緊緊攥著耳釘,感受到手心中的存在忍不住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太好了,它又回來了。
不過我還是十分不解,閻以琛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有誰告訴了他?
我忍不住想問他,但是閻以琛卻似乎已經進入工作狀態,讓我不忍心去打擾。
下午沒什麼工作,安隱過來通知我給我放假,說是閻以琛發現我哭紅眼睛才特批的。
我看看安隱又看看始終冷冰冰的閻以琛,感覺安隱在說胡話,那個人怎麼可能這麼好心?
不過我還是沒有繼續工作,反正現在也不忙,我便離開公司去散個步。
不知不覺中,我竟然走到湖心公園,看著麵前的牌子我愣了一下,立刻就想要離開。
“湖心公園沒有湖,這還怎麼玩?真不知道這裡負責人是不是腦子有病!”一旁從湖心公園裡麵出來的遊客不高興的嘟囔。
他身邊的人立刻補充:“是啊,好好一個湖竟然抽乾了!”
抽乾了?
我頓時一怔,怎麼可能抽乾了?
我連忙走進去,就發現湖水果然已經被抽乾,裡麵到處都是泥顯得非常難看。隻是,或許是因為畢竟新奇,周圍來看的人竟然還不少。
“負責人這是要填湖嗎?”旁邊有人討論。
“不對啊,填湖直接填土就行了,哪至於抽乾水?”立刻有人反駁。
我看著乾涸的土坑目瞪口呆,這麼大一個湖,竟然真的抽乾了!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立刻有人炫耀一樣的說道:“抽乾的時候我來了,好像是要找什麼東西,拿著金屬探測器探測了很久。”
“聽說閻氏的總裁一直在旁邊盯著,該不會是戒指掉裡麵了吧?天啊,太浪漫了!”有女生做捧心狀,“聽說是喻家大小姐喻可欣的未婚夫,那女人也太幸福了吧!”
可惜了,不是喻可欣。
我在心裡默默反駁,也不是什麼戒指。
我伸手摸摸已經重新回到耳朵上的耳釘,望著土坑心中湧起萬般情愫。閻以琛竟然為了我抽空湖水找這兩枚小小的耳釘,他……他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我們明明已經離婚,而且就算沒有離婚的時候,閻以琛對我也隻是厭惡,從來就不會對我好。
“他腦子果然有病。”我低聲嘟囔,默默退開不想引起人注意。
“閻以琛好大的手筆。”一旁傳來一聲驚呼,很熟悉的清冽聲音。
我扭頭,正對上安隱清澈的眼神。
“我們還真是有緣。”安隱看到我眼神立刻流露出善意的微笑。
我好奇的看著他,突然心中的疑惑似乎有了答案,問:“你和閻以琛提過我耳釘的事情?”
“不小心提過一嘴,沒想到他對你這樣上心。”安隱說到這裡神色一黯,道:“他……他對不起可欣。”
我心中一跳,沒想到安隱會這樣說。
我開口想要辯解,但是卻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