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月罵了一句:“滾!沒空!姑奶奶還得收拾這兩個混賬,哪有空帶你們玩?”
刀疤臉開心的快要跳起來:“真的嗎?真的嗎?我們真的可以滾嗎?”
正說話間,幾道強光手電筒照進來,一個挺拔俊美的身影出現在工廠門口,冷冷的望著那幾個小混混道:“今天誰也彆想走!”
伍月抬眼望去,就見楊野帶著幾個身穿警察製服的人站在廠房門口,身後是一輛警車。
伍月一看,這不是她對象嗎!
嘖!來的真不是時候,怎麼不晚點來?她還沒欺負夠本呢!
她把手裡板磚扔了,換上一副楚楚可憐,受儘屈辱的弱女子形象,飛奔過去,一頭紮進了楊野的懷裡,委屈巴巴的哭道:“楊野!你怎麼來了?人家好害怕!嚶嚶嚶!他們這些人……想要欺負我!”
楊野被她撞的一趔趄,雙手在她肩上胳膊上摸了一圈,見她沒什麼事這才鬆了口氣,轉而將目光冷冷的落在了那些小混混的身上。
小混混被嚇的拒絕三連:我不是!我沒有!沒做過!
不看彆的,就看這架勢,就知道是他們惹不起的人物,心中暗罵紀若瑾和紀曉柔坑爹。
楊野方才關心伍月有沒有受傷,並沒有細看,這會兒轉頭看到廠房裡各人的慘狀,不覺大吃一驚。
他目光落在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小混混身上:“他們這是?”
伍月睜著眼睛說瞎話:“他們為了爭誰先上大打出手,自相殘殺!”
楊野的目光又落在紀若瑾的身上:“那若瑾?”
伍月義正言辭的道:“弟弟自己摔了一跤,身上有些淤青。”
楊野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目光轉向紀曉柔,不覺嚇了一跳。
這渾身臟兮兮,臉腫的像豬頭,額頭還滿是血跡的人真的是紀曉柔嗎?
伍月怕紀曉柔告狀,連忙解釋道:“她不小心摔壞了她媽媽的骨灰,特彆內疚自責,就自己甩了自己十幾個巴掌,再磕頭謝罪,你看她正在撿她媽媽的骨頭呢!”
那模樣,要多無辜有多無辜,好像剛才抓住紀曉柔的頭發往地上磕,逼著她拿裙子兜骨灰的人不是她似的。
紀曉柔氣的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恨不得劈頭蓋臉把懷裡的骨頭渣子全甩她臉上。
當著他們的麵,她就能編出這種瞎話來,她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正想著,外頭突然響起一陣轟隆的雷聲,伍月立刻抱緊了楊野的手,嬌氣的趴在楊野懷裡哭泣:“嗚!打雷了,我害怕!”
紀曉柔從未見過人如此矯揉造作、心腸歹毒、厚顏無恥之人:“楊野哥哥,你彆聽她胡說……”
她話音未落,就見楊野將外套脫下披在了伍月身上,溫柔的道:“冷不冷?快下雨了,咱們先回去再說吧。”
小混混、紀若瑾、紀曉柔:“???”
紀若瑾氣的大罵:“楊野!你瘋了嗎?她把我們打成這樣,你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