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覺得自己都要疼死的時候,他終於把血線抽出來,可讓我驚訝的是,原本鮮紅的血線竟然變得乾癟。
他臉色更加難看,“你真會給我找事。”
我疼的昏昏沉沉,暈了過去。
第二天我是在他懷裡醒來的,我擔心薑玲玲他們,顧不上跟他說話,穿上鞋就往外跑,結果開門就碰見了薑玲玲。
她看著挺正常,就是臉色蒼白點
“曉曉,你沒事就好,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她擔憂地說。
拋下他們不管,我有些心虛,乾笑兩聲,問她:“你怎麼回來的?”
薑玲玲撓撓頭,“不太記得了,應該是看完花田就回來了吧。”
我們正說著話,杜濤幾人也走了過來,他們看著精神不大好,臉色發黃,但我沒在他們身上看見鬼氣,應該沒大事。
“吳立陽和高冉呢?”我納悶的問。
杜濤說:“他們給我發了短信,是先回去了。”
薑玲玲小心翼翼的湊到我跟前,神秘兮兮地說:“你知道麼?我早上路過高冉的房間時,她的床上有血跡。”
我愣了下,聽見有血跡,第一反應是她受傷。
薑玲玲瞥我一眼,“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床上有血跡,說明她昨晚跟吳立陽那啥了呀,他們肯定是不好意思,所以才先走了。”
呃……是這樣嗎?
“曉曉……”薑玲玲往我身後看了眼,驚呼一聲,表情突然怪異起來,就是杜濤們的臉色都變了。
我扭頭,就看見饒夜煬竟然坐在床頭,正看著我。
跟我的目光對上,他勾起嘴角,走到我身邊,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你同學?”
我吃了一驚,他不是個鬼麼?怎麼能在白天出現?
“曉曉,他是誰?”薑玲玲問我
“我男朋友。”我艱難的說。
大早上的跟我在一個屋裡,我隻能這麼說。
饒夜煬淡笑著跟他們握手,問他們:“感謝你們平時對曉曉的照顧,今天我請客。”
這次本來是杜濤花錢,不過饒夜煬這麼說也是一種態度,大家都很給麵子的興奮起來,融洽的吃了個早飯,說是回去睡會,下午再玩。
吃飯的時候,杜濤把我拉到一邊,“你出軌了?”
“啥?沒有啊。”我反射性的摸了下眉心,尋思著她說的是昨晚看見的那個穿著喜服的男鬼。
杜濤往我房間瞥了眼,“你不是說你在老家有對象?他是誰?”
我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饒夜煬,解釋說:“這就是我在村裡的對象。”
“你騙誰呢,他看著就是經過富貴教養的人。”杜濤砸吧著嘴說:“就是用錢砸出來的氣質。”
我小聲說:“都說雞窩裡也能出金鳳凰是不?他小時候是我們村裡的,後來他爸媽出去掙錢了,就把他接走了,我倆是因為從小定了娃娃親,長大也看對眼了,這才走到一塊了。”
杜濤半信半疑,“原來是這樣。”
我們兩個說了會閒話,我就回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