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女鬼自從被我打傷之後,就沒法再像之前那樣隱藏起來。
“最開始的時候,我為什麼會看不見你?”我納悶的問。
怪物女鬼指著自己背上的血字說:“因為這道符,紮紙村被人布置了陣法,隻要背上刻著這道符的鬼物在紮紙村裡都如同隱形人一樣。”
我臉色一沉,“所以在紮紙村裡還有刻著這道符的其他鬼物?”
怪物女鬼眼中浮現出懼色,眼珠往四周瞟,說:“有,很多。”
頓了頓,她補充道:“畢竟紮紙村有那麼多人失蹤,不是麼?”
她剛說完,曲朝露和杜濤押著村長回來了。
村長臉上還有傷,走路一瘸一拐的,看見我,憤怒的說:“我是請你們來看事的,你們竟然還敢打我。”
“這有什麼不敢的。”我笑著走到村長身前,盯著他,“你把村民打暈帶到祠堂來,都乾了什麼?”
村長冷哼一聲,撇過頭不說話。
“你不說也沒事,我有的是法子知道。”我先用黃符把怪物女鬼收了,然後拽著村長往祠堂走。
“你把村民帶進祠堂,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他們都沒落到個好結果吧?你說他們怨不怨你?”我壓低聲音,在村長耳邊說:“他們肯定十分怨恨你,如果給他們個機會,你說他們會不會弄死你?”
說著,我打開祠堂的門,把被封在黃符裡的女鬼放進去,然後將村長推進去。
怪物女鬼虛弱的趴在地上,滿眼怨毒的看著村長,但又像是畏懼這什麼,不敢動手。
“這是你唯一的機會。”我對怪物女鬼說。
她臉上閃過掙紮的神色,過了幾秒鐘,臉色倏地猙獰起來,黑發暴漲,轉眼的功夫就把村長死死地裹住。
黑發裡,傳出村長淒厲的哀嚎。
“曉曉,你讓女鬼把村長殺了,咱們的線索會不會斷了?”曲朝露問我。
我把她拉到一旁,臉色凝重的說:“不會斷,你們難道還沒看出來這個村子的貓膩嗎?”
杜濤也走過來,小聲說:“剛才去抓村長的路上,我進了兩個院子,屋子裡點著的不是簡單的蠟燭,而是魂燈,隻要魂燈在,魂魄便不會散,但是我看著魂燈上還纏著透著臭味的頭發,像是要把魂燈束縛住一樣。“
說著,杜濤從手機調出來一張照片給我看。
畫麵有些模糊,勉強能看出來臟汙的頭發纏在油燈上麵。
不過我看著這張照片,注意力卻是在油燈旁邊。
在照片的角落有一枚沾著血的木質扣子。
在村裡的時候,我爺爺曾經給我一枚這樣的木質扣子,後來我去江陰,周軒也用這樣的扣子當作武器。
“去找煞墳。”我說。
這扣子肯定是我爺爺親手做的,我跟著他長大,對他的手工再熟悉不過。
曲朝露擰眉,追問道:“煞墳是什麼?”
我這才反應過來還沒跟他們說煞墳的事情,連忙把煞墳的事跟他們說了一遍,“我……”
我猶豫了半晌,還是沒說出口。
我懷疑在這養煞墳的人就是我爺爺。
不過讓我拿不準的是,現在控製著這裡的人是誰?